“不会吧?这里坐着的大都有头有脸,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
公子哥儿,富贵太太们纷纷交头接耳,不明白这到底唱的哪一出?“抱歉,您的这双眼睛或许有无穷妙用。只是,放到您自己的案子里,真不能作为证据。除非您找到有效第三方。并且,光有人证也是不够的,您还得拿出物证来!”徐玫顶住贺维德给予的强大压力,坚持
表述自己的观点。
“你这个臭丫头!”贺维德自打他儿子受伤住院,人一直处在崩溃边缘。此刻被徐玫这么一刺激,终于忍不了了,也不顾这么多人看着,伸手就要掌掴这位爱岗敬业的女警官。千钧一发之际,徐川挺身而出,一把抓住贺维德的手腕,“贺董事长到公安局来是以受害者的身份,如果做事冲动,不顾后果,当心身份转换,最后走上的是被告席哦!贺董事长名声在外,最好还是想清楚
点吧!”
徐川说话冷静而睿智,充满讽刺意味。
“你个小王八羔子!绍辉拜你所赐,到现在还处在昏迷之中!你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贺维德瞪着徐川,白色瞳仁有充血迹象。
这句话一说出口,等候厅立马一阵骚动。
“啥?是那个农民子弟作的案?”
“他怎么敢?也没这个本事吧?”
“真不可思议!我还当着他的面笑话他来着!这家伙如果是伪装成这样的,会不会找我报仇啊?”
所有的人看徐川的眼神都变了,鄙夷厌恶多,恐惧敬畏更多!徐川身边的人都退开几步,留出一圈真空地带。
这时候唯有徐玫走到他身边,面对贺维德道,“我有警告过贺先生,没有拿出证据之前,不要血口喷人!”“证据?在场的人不都是吗?他,徐川,张家村农民,哦不,是新上任的村长。位子都没坐热,就让一个家庭家破人亡。因为跟我儿子闹了些误会,就跑到甘霖宫杀人!这样的人,你们警察还要袒护吗?你
问呀,是不是在场的人都见过他?”贺维德情绪激动。
徐玫转过头看一眼徐川,后者一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样子。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的,徐玫选择相信徐川。“贺董,您没到之前,他们就跟我坦白过,虽然在上山路上见过徐川,但并不知道甘霖宫里发生的事。他们最多能证明当时徐川离案发现场很近,不是案件的目击者,当不了人证啊!”徐政也给贺维德分析
一回。“最直接的目击者是潇湘会所的安保人员,我们接到报案,已经第一时间传唤他们,十几个人当中没有一个见过案犯长什么样子,因为他有用头套,另外,身高矮小,大概一米七左右。而这位叫徐川的年轻
人,不论样貌,身高足有一米七五以上,所以,我想估计您自己也不知道案犯长相,仅凭猜测得出的结论吧?”
李涛说话更是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他有特殊手段啊!”贺维德急道,“这个世界上真有缩骨术的,哦对,他还不怕枪子儿!我打了他两枪,没有一颗子弹能近他的身!你们大可以试试,试了你们就明白我没有撒谎!”
“贺老爷子没疯吧?”这是所有人听他说这一番话的直接感受。
缩骨术是有,但也没有人能把自己的身高降低这么多吧?还有,血肉之躯,不怕枪子儿?逗人玩呢?
“很抱歉!我们是警察,我们的使命是抓获凶手,而不是制造命案!”徐玫声音冰冷。心里对于贺维德这么个口口相传的大人物嗤之以鼻。
这人此刻的言行跟疯子有什么两样?
“好!你们真是好样儿的!”贺维德气炸了肺。
“我再问你,为什么只有人看见你上山,没有人看见你下山呢?你去了哪里?嗯?”贺维德喝问徐川。
“我随后就下山了呀!大家都说我来错地方嘛!我不好意思,所以遮遮掩掩的下山,有什么不妥吗?我后来改去了怡然之家,你可以去问问我到那儿的时间,看够不够我作案的!”徐川说的毫不含糊。
他心里有底,利用暗影步,当时下山速度非常之快,是正常人的三倍。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他刚在主峰伤人,一刻钟的工夫就在怡然之家泡澡了。
贺维德所有指控都基于徐川有超能力这一点,不然根本说不通。
然而,现在的人都崇尚科学,不相信怪力乱神。说徐川不怕子弹,能移形换位,也得有人信才行!
“你有动机!最近,只有你跟绍辉动过手!”贺维德急地口不择言。“拜托!是贺绍辉带人来找我的麻烦,后来被我表弟给打跑的!既然赢了,要报仇,也是你家儿子找我好吗?事实上,他确实再一次找过麻烦。可惜邪不胜正,没有得逞。贺老爷子,凭你儿子睚眦必报的个
性,一年得罪的人恐怕都能排成一条长队吧?你不去怀疑那些有钱有势有本事的,怀疑我一个农民子弟有什么意思哦?觉得我好欺负?”
徐川下巴微扬,样子很不忿。
“你!”贺维德一张老脸憋地通红,气地要吐血了。
他本以为以自己的身份地位,亲自指证徐川,加上旁人的一些佐证,是可以将徐川拿下的。可惜,他把一切想的太简单。
因为挂心儿子,准备不够充分。人们不相信徐川有非凡能力,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警察不敢动手,我动手证明好了!”贺维德把心一横,突然拔过徐玫腰间别的手枪,对着徐川的身体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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