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家她也过得不好吧,顾家只是把她当佣人使唤,跟着顾墨铭去了意大利之后,估计也是被顾墨铭使唤来使唤去,小时候营养又不好,顾墨铭一需要血源,顾家人也不顾她的身子是不是承受得了,直接让她输血,事后也不会给她吃些补血的东西调养身体。
从小被这么折腾,怪不得这么瘦小。
他多希望,能把这十八年的缺憾全部补上。
以前想带她走却没有能力,如今有了能力,却失去了资格……
她睡得很香,连带着寒冷的夜也变得静好。
不舍的把手从她细滑的脸上挪开,离开了她的床边。
想到她在自己身边,连睡觉也变得安心了。
他会想办法重新得到她,不管如今她心里装着谁都不重要,失去她的十八年,他不希望再把这个期限延长了。
第二天,和昨天一样,他送她到了那个路口,穿过小巷,走过那个红绿灯,到了画廊。
学生差不多都归校了,来画廊参观的人也多了起来。
顾其妙很喜欢这种氛围,自己工作起来也相当认真。
午饭和美姐外面的小店吃了馄饨,这边是校区,吃的还是挺多,在国外待久了,能吃一碗小馄饨也很满足了。
昨天晚上就已经跟沈宴尘说过今天不用来接了,本来打算六点钟才去找顾墨铭。
可是五点半他就开着他格外骚包的火红色法拉利到了子花巷,然后打电话来问顾其妙的具体位置。
顾其妙知道他那车显眼,而且这些天沈宴尘来接她,开的那辆死贵死贵的劳斯莱斯就已经有人在说闲言碎语了,如果今天瞧见换了个男人又是开豪车,估计更要说她是那种靠男人活的女人。
于是问了顾墨铭的地址,收拾了东西就朝那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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