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上流圈的新面孔,美得像童话里的精灵仙子,看得顾其妙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过要是和她一起上新闻的是沈宴尘就好了,这样媒体是不是也会说她有可能是未来的沈夫人了?
叹了口气,往下滑都是不认识的人了,索性把手机丢在一旁,在沙发上躺了一小会,然后拿起包包,翻出里面的毛线球,继续织。
边织边开始多愁善感,一个月的时间在慢慢缩短,往后的日子她和他是不是又要毫无交集了?
毕竟他们的工作圈子完全扯不上关系。
围巾在离开之前能织完给他吧?这样就算在以后没联系的时候,他看到围巾也能想到她吧?
他或许会妥协在他奶奶不厌其烦的相亲里,找个女人,把她的脾性定义成他喜欢一个人的规格,然后结婚生子。
可她该怎么办?她还没想过要放下,也不知道要怎么忘记。
他这么好,她要怎么才能做到遗忘呢?
只要一想到他和她没有未来,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
浑浑噩噩的织了一下午,四点多就和方少北说了情况,悄悄从后门走了。
在附近自己发现的一家家常餐馆里打了几份菜,坐上公交车去了顾墨铭的酒店。
在车上,打电话对沈宴尘说有点事要晚点才能回去,让他不用来接自己,他也没问是什么事,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到了顾墨铭的酒店,太大了她也记不得那个房号是在什么位置,就问了酒店的工作人员。
顾墨铭像是之前跟工作人员吩咐过,直接就带她去了房间,用备用房卡开了门。
门一开,就看见顾墨铭把腿叠交放在茶几上,窝在沙发里,大屏电视里正放着赛车比赛,声音开得很大,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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