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顿时令男人镌刻的俊颜一片铁青,南宫龙夔虽然向来未将女色放入眼底,可是被女人轻蔑的滋味却依然是不好受,而他更说不上来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的轻蔑更是如同尖刀一般插进他的心头,她的拒绝每一个字都在他的心口捅上一刀,血淋淋的痛楚令他几乎快要窒息。
“长皇子如今已经被父皇废了太子之位,希望你能够清楚的意识到,本王极有可能便是下一个荣登九之尊的人。”南宫龙夔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不能自抑的痛,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说出这番话,难道他心底潜意识里竟有一种希翼,期望眼前的女人也是攀附权贵的势力之人,在听见这番话后能够奇迹般的改变主意。
“采用卑劣的手段谋算长皇子,让他被父皇撞个正着,从而被废除太子之位。这样的事情恐怕除了二皇子以外,再也无人能够做得出……”皇甫羽晴冷哼一声,语气间竟是轻蔑不屑。
虽然答案已是预料之中,可是当看见女人绝美小脸上荡漾的不屑神色时,南宫龙夔的脸色还是不由自主布满阴霾之色。
“你……说什么?!”南宫龙夔面色铁青,突然以闪电疾驰般的速度再度握上女人的胳膊,皇甫羽晴秀眉紧蹙,下一秒突然俯头,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背,只闻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男人握着她胳膊的手同样也加重了力道,他不松手,皇甫羽晴亦不松口,贝齿间清晰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儿,那股血腥味道弥散在女人的口腔里,只觉得一股恶心。
南宫龙夔约摸也是没有料到女人竟会如此倔强,咬着他的手没有半点松开之意,男人的大手竟感觉到丝丝麻痹,若她再不松口的话,他真担心自己的这只手会不会废掉。
皱了皱眉头,男人突然一甩手,皇甫羽晴整个身子便朝后倾斜仰倒下去,这一下摔得不轻,可是当看见男人垂落的那只鲜血淋漓的大手时,女人顿时心里得到了稍许平衡,抬起衣袖抹了一把嘴,似想抹掉残留在自己嘴里的那股腥味儿,素白的裙衫也染上一片殷红血迹。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来本王不让你吃点苦头,你真拿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南宫龙夔喉底逸出骇人的森寒冷意,话音落下的同时,只见弹指挥间,一阵白色粉沫朝皇甫羽晴扑洒而来,虽然女人敏捷的躲避开来,却没能逃脱男人早有准备的第二道攻势。
“你对我做了什么?”皇甫羽晴努力摒住呼吸,抬手掩住鼻嘴,尽量减少对无名粉沫状的摄入,不过再细一想,她现在最该帮的似乎应该是离开男人才是,如果继续在此纠缠下去,吃亏的人明显是她。
不再多说话,女人扭头飞奔离去,只留下南宫龙夔怔愣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渐行渐远的倩影消失在视线范围,突然抬起受伤的那只手,放在眼前凝望了好一会儿,眸光深处的骇人锋芒越来越冷,透着丝丝痛意。
“砰——”的一声,男人受伤的那只拳头不偏不倚的落在身旁粗壮的树杆上,鲜血四溅,红色醒目的液体在树杆上烙下深刻的印迹,这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像南宫龙夔身份这般尊重的皇子,从出生以来便如同众星拱月般的活着,被女人拒绝羞辱的事儿还真是头一回,虽然曾经被苏舞拒婚,可是相较于此次在皇甫羽晴这里所受的羞辱,后者更令男人心口犯堵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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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一直飞奔朝着太医馆,她不确定南宫龙夔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或许太医馆是她此刻最好的去处,若是真中了什么毒,那里也有人可以医治自己。
几乎是闯着进了太医馆的门,此刻的皇甫羽晴除了感觉到身体奇痒难耐,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其它异样,进了门女人便脱口而出:“太医,太医人呢!”
太医未出现,反倒招来了另一道熟悉身影,南宫龙泽正从里面出来,他也是前脚刚进太医馆,遇见风灵那丫头正帮着太医为嵇禄换药,随口问了下才知道,皇甫羽晴还没有过来,心生疑惑正准备朝着慈心宫的方向去寻她,不料刚出房间便看见了急匆匆而来的女人。
“晴儿,你怎么才过来?风灵说你和她一起从慈心宫出来的,她已经到太医馆好一会儿了……”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疑惑,女人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泽,我……我好痒……”皇甫羽晴奇痒难耐,这会儿似乎也顾不得什么优雅仪态了,上前捉起男人的手,压低嗓音道:“后背,你快帮我挠挠,这儿,还有那儿……”
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样复杂,盯着女人看了数秒,突然眸光一亮,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坏笑:“女人,你这又是变得法子来勾引本王么?那里痒……你倒是说清楚,等咱们回去脱个精光,本王再好生给你挠挠……”
听着男人戏谑玩味的打趣声,皇甫羽晴这会儿不但没有半点和他开玩笑的兴致,反倒恨不得一记左勾拳打掉他的大门牙,顿时厉吼出声:“***,都跟你说了我好痒,你倒底是帮我挠还是不挠?”
女人这嗓门听着火气还真不小,虽然绽放的容貌依旧如鲜花般娇艳,可是却丝毫找不到半点娇柔气质,她这一声吼震得男人脸颊一怔,挑了挑眉,反问道:“大白天的,你就这么猴急?成!咱们现在就回华云宫……”
皇甫羽晴无语望天,翻了一记白眼,这男人当真以为她是性饥渴么?拜托,她是真的很痒,奇痒难耐的感觉真恨不得想拿把刀在身体上剐几下。
“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呆的木头……”皇甫羽晴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再次加重语调慎重出声:“南宫龙泽,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真的好痒……如果你现在再不帮我挠痒,我就要去找其他男人来帮忙了。”
这一次,南宫龙泽确定自己是真真切切的听清楚了,不难看出女人是真的恼了,她很痒?!他确定她是真的很痒……
“呃……来来来,让本王帮你好生挠挠……”南宫龙泽只觉得嗓子眼一卡,像是被一团棉花塞堵住了,不由分说的拽着女人的柔荑进了一间无人的空屋,一进门便将大手探入女人后背的衣底,温柔小心的替她挠着。
“用力点儿!你……你到底会不会挠痒呀,哪有人越挠越痒的……”皇甫羽晴奇痒难耐,男人的大手挠着似乎一点儿也不解痒,反倒挠得女人心里更痒了。
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他怎么就感觉总有一点儿不对劲儿呢?女人向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好像刺手了些,而且她一个劲的喊痒,确实有些反常,平日里勤洗澡更衣,从来没有过向今天这样的反应,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倏地停止挠痒的动作,扯开女人的衣襟朝里望去,当看见女人皮肤上到处布满的丘疹状小疙瘩时,眸光顿时一暗。
“这是怎么回事儿?”南宫龙泽的脸色顿时也黑沉下来。
“被南宫龙夔那个王八蛋下药了……”皇甫羽晴倒也不隐瞒,朱唇艰难的张合,满肚子苦水此刻一个劲的朝男人倒,不过对于南宫龙夔说过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还是没有告诉南宫龙泽,一来她知道男人是个醋坛子,二来她也觉得那些无聊的话确实不值得一提。
闻言,南宫龙泽的嗓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什么?他竟敢对你做出这种事儿?本王饶不了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男人这会儿反倒怪起她来了,皇甫羽晴一阵委屈,忿忿不平地扯了扯嘴角:“喂,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呀?人家已经很痒了,你还凶我!”
“本王立刻叫太医过来给你看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理亏,南宫龙泽低沉的嗓音立刻放软下来,同时一边替女人整理好衣衫,安抚出声:“你在这儿等着,本王马上就回来。”
皇甫羽晴只好一边点头,小手隔着衣料为自己挠着痒痒,嘴里不忘念念有词:“南宫龙夔,你这个浑蛋,这笔帐咱们迟早会算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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