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旖旎,帐营里传出令人遐想的粗喘低吟,空气里似也弥漫着浓郁的暧昧气息。( ~~
欢爱过后,皇甫羽晴伏在男人怀里,柔荑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心,男人温热的唇又欺压过来,准确无误地再次撷住了她柔软的唇瓣,直到她仿佛就要窒息了,他才终于松开了她,却仍把她紧紧锢制在怀中,一下下轻啄着女人被他吻的嫣红湿润的唇瓣,似恋恋不舍。
这男人简直就像一匹饿狼野兽,就像是饥渴了多日,要将她连带着骨头渣儿也不剩的吞腹入肚似的。
“王爷难道不累么?”皇甫羽晴略带戏谑的嗓音轻嗔出声,从她进帐营到现在,这男人的嘴和手几乎就在她身上没闲着,不停地亲吻,做着暧昧亲密的事情。
“不累。”南宫龙泽唇角逸出一抹邪恶坏笑,性感的薄唇再次啄吻下来,皇甫羽晴慌忙笑着扭头避开,男人的唇便落到了她耳畔的发上,顺势将俊脸埋在女人柔软的发间,鹰眸微闭,嗅着来自于她青丝间的那股淡淡幽香。
“王爷打算如何处置那两个细作?”皇甫羽晴用脸颊轻轻触了触男人的下鄂,见他一动不动窝在自己的头发里,倒是一副享受惬意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闻言,南宫龙泽缓缓抬起头,粗粝的指腹轻覆上女人脸颊,来回轻轻摩挲,那双似古井般深邃的鹰眸凝望着她,沙哑的性感嗓音低沉逸出:“本王打算把那两个人给西凉皇送回去……”
皇甫羽晴清澈澄净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俊颜,眸底闪过一丝疑惑,手指在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画着圈儿,淡淡笑道:“王爷是打算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让西凉皇知难而退么?”
“本王不仅仅是只把人给西凉皇送回去,同时还会送上一份‘厚礼’。”南宫龙泽说到这儿,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醇厚低沉的嗓音缓缓逸出:“一来让他知道,他绝对小瞧了本王的实力。二来也算是给他一记警告,本王也绝对有实力以牙还牙,如果他不想两败俱伤的话,最好是选择和谈,早早退兵。”
皇甫羽晴盯着男人眸底闪烁的狡黠精光,好一会儿突然噗嗤笑出声来,问道:“王爷所说的厚礼,不会是那几个炸弹吧?”
“知我者晴儿也,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南宫龙泽凝对着女人的水眸,眸底的笑意漾得更深了,同时将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了些。
窝在男人怀里的皇甫羽晴唇角亦漾着笑,她觉得男人刚才说的那个主意确实不错,与其在边境一直这样打下去,倒不如一针见血的给西凉皇下一剂猛药,让他早些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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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皇甫羽晴睡得正香,突闻帐营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士兵的呼声,让睡梦中的二人顿时醒了过来,南宫龙泽稍一凝神,紧接着已经利落起身,顺势一把将女人洒落在地面的衣裳拾起递扔过去,自己也迅速的穿戴整齐。
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皇甫羽晴也利落的将略显凌乱的衣裳理顺穿上身,很快帐营外便传来了嵇禄急切的嗓音:“爷,前方哨兵快马来报,边境二十里处发现西凉国大批军队,看起来他们是趁着夜色对咱们进行偷袭!”
“传令下去,按照原定计划出动精兵小分队,从四面突袭,先扰得他们鸡犬不宁,人心慌慌,不战而退。同时加强守备,以防敌方伸东击西,给咱们来个反突袭。”虽然是刚从睡梦中惊醒,不过男人下起军令来却是有条不紊,思绪清晰。
“是!”嵇禄领命离去,听起来主子似乎并不想恋战,只想暂时先逼退西凉军队而已,难不成他心里还有其它打算?
“晴儿,你留下来接着休息,本王去去就回。”南宫龙泽眉心微皱,沉吟道。
皇甫羽晴急忙点头,送男人走出了营帐,帐营外火把四起,远近无数火把星星点点散开,打破了夜的宁静气氛,南宫龙泽回头凝向女人,见她仍立在帐营外目送自己,醇厚低沉的嗓音忍不住再交待一句:“夜里风凉,晴儿,进营帐去休息。”
皇甫羽晴笑着颔首,摆摆手,示意男人不必理会自己,赶紧去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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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晚半夜里南宫龙泽离开后,一连两天皇甫羽晴都未见男人出现,心头油然升起一抹疑虑,前方战场不时有受伤的士兵被送到后营,女人也没有时间再多想其它,便已经加入到军医的队伍里,帮他们一起护理伤员。
伤员越来越多,皇甫羽晴也忙得不可开交,就连风灵也跟着一刻也没闲着,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时间去打探男人的消处,直至到第四天,前方突然传来消息,说西凉军队已经撤兵了,突如其来的消息不禁让所有人吃了一惊,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西凉军队布下的又一次陷阱,即便是说撤了兵,这边也依然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
到了傍晚的时候,皇甫羽晴正在给一个年轻的士兵包扎背部的伤口,这士兵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说话带着江南口音,有几分腼腆羞涩。
“痛吗?”皇甫羽晴轻柔出声,看着如此年轻的孩子就上了沙场,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如果孩子的亲娘知道孩子受伤的消息,心里该是多疼,身为母亲的她自是十分能体会。
“不痛。保家为国是我们份内的事儿,保卫了大家,才有小家。”年轻的大男孩在女人清澈眸光的注视下,羞涩地笑了笑,脸色却是苍白无色。
皇甫羽晴点点头,水眸闪过一抹钦佩赞色,突闻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灵月国为有你们这样勇敢而坚强的士兵而感到骄傲,本王底下能有你们这样的士兵感到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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