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更加不饶的说道:“你这个丫头戏弄我家公子不说,尽然还诋毁我家公子,我家公子高风亮节,宅心仁厚,岂是你说的那样。”
芳兮瞥了她一眼道:“是不是,你问他好了。”然后不再言语。
齐公子起身想要对那日的事情道歉,但是还没说出口,那小厮便大喊说道:“我家公子是大好人,要不是公子赠药,我早就病死在‘仁心馆’前了。”
说道这里芙雅不禁脸色都变了,仔细看了那小厮一眼道:“是我们失礼,我亲自去给公子斟茶。”说着便带着芳兮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端着一盘子茶走了回来,恭谨的端到齐公子面前说道:“公子,请用茶。”
齐公子刚要接茶,芙雅忽然假装道了一声:“公子,小心。”然后将一杯滚烫的茶悉数倒到了齐公子身上,然后满脸歉意,可怜巴巴的看着齐公子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您看我连着端茶倒水的细碎活儿都做不好。”
齐公子本是爱干净的人,所以喜穿白衣,连忙擦着身上泛黄的水渍,小厮不乐意了说道:“你,你们。”然后目光忽然停在芙雅脸上,呆了一阵子。
芙雅根本没有再理会齐公子,对着小厮饱含情意的说道:“那药还好使吧,我这里还有,要不你继续拿回去用。”说着一转身座回了刚才的位置,芳兮不禁捂嘴笑。
芙雅看了她一眼,这个小厮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芙雅买药时碰到的病重小要饭。而芙雅此时很是笃定那轿中所为的公子应该就是眼前的齐修远齐公子。一想到那日耍的自己团团转,不由得气不打一出来。
冷冷的说道:“公子还好吧,春寒料峭,还是换件衣衫的好,不过我这里只有女衫,要是公子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挑几件。”说着挑衅的看着齐公子修长的身材。
小厮看着芙雅也傻了,虽然他当日见过芙雅,但是他只以为是帮齐公子送的药,道是没想到其他的,那日在芙家收了药,便往回走,路上的时候体力不支晕倒了,好歹是又碰到了那顶轿子,里面正好是拜会完芙家老太太的齐公子,顺道便将他救走了。
昏迷了几日几夜。醒来之后齐公子见他没有什么可去的地方,便收了他做小厮。
这小厮从小丧亲,孤苦伶仃,别人给他的皆是冷眼,只有齐公子对他很好,便对齐公子死心塌地的忠诚了,今日主子受气,自然是看不过去的。恨恨的瞥了芙雅与芳兮一眼道:“以前以为芙家的小姐皆是大家闺秀,丫头都是知书达理的,今日一见真是大相径庭。哼。”说着扶起齐公子便要走。嘴中还默默叨叨的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芳兮不禁气紧,连忙说道:“你这小子,你说谁是狗。”
“你们都是,我家公子知道芙家四小姐琴技失音了,为了小姐能够再次参加会稽山的流觞大会才来的,你们竟然如此待客。”小厮说的面红耳赤的,一脸不平。
小厮还要再说,却被齐修远拦住了,道:“罢了,我们走吧。”
临出门时,回头说道:“在下想奉劝一句,达人知事不以小物为之,方可成仁。”
“谢谢”芙雅爽朗的说道:“齐公子走好,芙雅不送了。”心中暗暗解气,一句都没有听进的。径自走回书房继续研究《六朝古纂》。
没过一大会儿功夫,菲若送虫草汤回来,一进屋便说道:“听说太妃的侄子来了,怎么没有看见人呢?”
“太妃的侄子?”芳兮不禁一怔说道:“谁是太妃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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