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城了解他们的情况后,将公司的法律顾问换成了辰景事务所,肖南笙也是,连艾雯儿都要聘请顾凉辰为法律顾问。
“谢谢各位捧场!”,饭桌上,钱勇骏端起酒杯,扬声说了句。
“谢什么谢,都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苏冬城爽快地说,“老钱,甭怕被打压什么的,以后老子有案子就找你!”,苏冬城说着,拍着桌子,有点微醉的样子。
“别别别!千万别因为有案子要找我,那可不是啥好事!”,钱勇骏连忙道。
“错了,是我朋友,朋友——呵呵呵……”苏冬城嚷嚷道。
纪景年端着酒杯站起身,看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我们这拨人,都是自小玩到大的,感激的话,我不多说,那样显得生分!”
“就是,生分!”
“我这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谢!”,纪景年说罢,一饮而尽。
“谢什么谢啊!都是自己人!”,艾雯儿说了句,端着酒杯,敲着桌子,其他人一起敲着,算是碰杯,随即举杯,一饮而尽。
“不谈公事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放下酒杯后,钱勇骏招呼道。
顾凉辰一直没喝酒,身侧的纪景年喝了很多,她知道,他今晚高兴,在人生低谷的时候,有这么一大帮的兄弟姐妹帮着。
在这个连亲情都不可靠的社会里,有这么一拨人与你患难与共、不弃不离,实在难能可贵。
“阿笙,你正月就办喜事了吧?怎么还不把叶歌带来一起聚聚?”,纪景年微醉,才会八卦一点,实则也是关心。
肖南笙一副老样子,嘴角勾着笑,“以后机会有的是,今晚不都熟人么!”
“叶歌……夜夜笙歌……绝配啊!”,苏冬城嘴角勾着暧昧的笑,狭长的桃花眼眯着,睨着斜对面的肖南笙,打趣道。
“对哦!还真是!”,艾雯儿附和,只见肖南笙的脸颊微微泛红,很不自在的样子。
“冬子,丫别打趣我了,你呢?最近跟几个嫩模玩得不错啊?”,肖南笙冲苏冬城戏谑。
“逢场作戏而已——不过,哥们先劝你一句,结婚前,一定要三思!单身多自由啊,想要啥样的女人都有,结了婚后,就完了!”,苏冬城不正经地说。
“瞧你那出息,以前被柔柔管得太紧了吧?知道风流的最高境界是什么?”,肖南笙冲苏冬城道。
“什么?”
“那是,身处婚姻的牢笼里,也照样逍遥!”,肖南笙得意道。
“喂喂喂,这话题过了!”,纪景年连忙打断。
“就是!你们这群男人,都该向我们家纪老师学习,洁身自好!”,顾凉辰抱着纪景年的胳膊,得意地说。
“他们也就耍耍嘴皮子得紧!”,艾雯儿不屑地说,继续吃菜。
“哟,雯儿,你不信,要不咱们……叙叙旧?”,苏冬城几乎趴在了桌上,冲隔着一个顾凉辰的艾雯儿,放肆地说。
艾雯儿也没真生气,冷冷一笑,“老娘嫌你脏——”,她幽幽地说,动作优雅地擦着嘴,嘴里却说着有点粗俗的话。
就是这样的一个尤物,即使出口的话有点粗俗,仍不给她减掉一分。
“那个唐司漠,他更脏!都结婚了——”,苏冬城幽幽地说。
苏冬城的话,让艾雯儿的动作僵硬住,而顾凉辰则心紧,看向一旁的纪景年,他们之前已经告诉过她了。
只是,旧伤疤被揭开……
“他脏不脏,跟我有什么关系?苏冬城,你管得有点宽了!”,艾雯儿说罢,站起身,“饱了,先撤了!”,爽快地说完,扯下椅套,拿起外套,快速离开。
“苏冬城,你丫的嘴能再贱点么?!”,在艾雯儿走后,纪景年沉声道。
担心艾雯儿自己开车,他站起身,追了出去。
酒店外,纪景年见艾雯儿已经跨上了机车,刚要上前,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的车边——
似乎是,方岩。
这人,总是神出鬼没,约他总约不到,又会突然出现,仿佛一直潜伏在暗处。
“喝了酒,开什么车!”
“师父——”,对着黑暗里,一身严肃的男人,她红着眼眶,略撒娇地喊了声,一向外表强势的艾雯儿,此时张开双臂,竟抱住了方岩,他矗立着,身子如雕像般坚硬,心脏却柔软地在收缩,膨胀……
纪景年不忍上前打扰,折回身,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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