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场上的人有什么反应,下一刻。侍女的腰部突然爆炸,血肉与脏器四散飞溅。在半空中又变成无数的冰渣洒落地面,而侍女的上半身直接被炸上半空中,一番翻转之后,最后竟是落在了自称杜隆波西塔法尼克松的少年男爵脚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戈隆这一枪的威力之大直逼二阶高位魔法,而且还是威力丝毫没有缩水,不需要吟唱,直接瞬发的高级攻击魔法,更诡异的是,竟是没有人能够认出他使用的是什么系别,什么属性的魔法。
他们当然不知道,因为就连戈隆自己都有些惊讶,他方才射出的确实是那枚珍贵的冰爆弹,但是单纯以灌注一阶中位魔法冰爆术的魔导弹威力根本无法抵挡对方透支生命射出的那记奥术射击,不知道当时戈隆是本能反应还是病急之后的乱投医,他竟是发动了自己通过献祭获得的增强系萨满神术,“石齿武器”。
这原本是用来强化近战武器,弥补萨满祭司无法拥有斗气,近战攻击力不足的辅助神术,此时附加在火枪之上,神力竟是被直接吸入魔导弹之中,与原本的冰爆术混合,形成一种非常不稳定的混合状态,最后不仅大幅削减了奥术射击的威力,弹道微微偏转的弹头依然终结了侍女的生命。
“你这个废物~~~!恶心死了!给我滚远一点~~~!”
少年男爵那尖利的童音打破了战场上瞬间的寂静,原来侍女被炸到他脚下的上半身由于创口处被冰爆弹的寒劲冰封,一时竟是未死。失去了下巴无法言语的侍女向他的主人无助地伸出了手,她也许是想寻求解脱,也许只是想从比自己生命更加重要的主人那里获得一点安慰和表扬,但是她得到的却只有无情地践踏与咒骂。
在侍女那泪水长流的双眼中,写满了绝望与悔恨。
轰~~~!
枪声再度响起,侍女的额头正中出现一个弹孔,也终结了她心灵与*的双重痛苦。
戈隆站起身来,他的手掌一翻,枪口仍冒着黑烟的双管火枪与另一把打空弹药的碧色池光就那样凭空消失。戈隆反手抓住肩膀上的箭头,眉头微皱,手腕用力,就将倒勾出不少血肉的箭头硬生生拔了出来,他并没有即刻治疗,在并不紧急的情况下,戈隆不想暴露自己身为萨满祭司的底牌,尤其是在他意外发现,石齿武器也能够灌注在魔导弹之后,这也许是他又一张强有力的底牌,一张连他的授业老师魔术师黑杰克都不知道的底牌。
战斗已经进入尾声,在看到侍女的下场之后,黑袍侍卫们受到的打击显然不小,虽然还是没有人逃跑或者投降,但是看他们的样子,都有些自暴自弃,失去死战动力的样子。黑手食人魔是天生的战士与劫掠者,哪怕是一帮孩子,在爆发出嗜血凶性之后,都像一群狂兽战车一样,虽然他们中除了戈隆之外暂时没有人解离诸神封印,但是巨大的力量,坚强的*防御,悍不畏死的斗志,以及不畏伤痛的食人魔体质,令这场战斗结果最终就是一场碾压。
戈隆再没有出手,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距离他不足五米远的杜隆男爵,此时这位孩子男爵的手上正紧紧攥着一张羊皮卷轴,如果是在半天以前,戈隆还真不认识这种高级贵族专用的紧急传送卷轴,但是在他偷看过北地熊家族那位重要人物使用这种卷轴瞬间移动之后,自然不会再给杜隆男爵撕破它,发动传送魔法逃跑的机会。
其实,戈隆真正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位小男爵,而正是他手中的这份卷轴。
当最后一名黑袍侍卫在食人魔的开矿巨锤下变成肉泥之后,杜隆男爵非常洒脱的将卷轴丢在了地上,举起了双手。
“我投降了!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向我的家族索要一笔足够你们这帮穷鬼炫耀一辈子的财富了,当然,虽然我相信你们不会这么愚蠢,但是我还是警告你们一下吧,要是你们敢伤害我一根毛发,那么我们尼克松家族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就算你们已经死掉了,你们的灵魂也会被我们家族的死灵法师抽取,然后永生永世的奴役折磨的。”
戈隆没说什么,就像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一样,他走上前去,三下两下将少年身上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不光是他已经知道贵族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有可能隐藏着魔法的力量,而且还为了一会的烹饪做准备,就像宰鸡之前一定要拔毛一样。
强忍着一脸屈辱但是不敢发作的杜隆男爵,当他看到那群该死的食人魔竟是兴高采烈地开始架起篝火,支起巨大的烤架之后,才猛然间想起在他面前的究竟是什么生物,那可是以人类为食的食人魔啊,而且以食人魔那令人耻笑的愚蠢,它们能够理解什么是人质,什么是赎金吗?想到这里,这位少年男爵才真正的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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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不知名的某个地方,一座巍峨伟岸的城堡耸立在山巅之上,这是一座典型地歌德风格,大约是伯爵规格的纯石质古堡,看上去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在城堡的脚下,是一座规模不大也不算小的镇子,天空阳光明媚,但是奇怪的是,这座看上去还算繁荣的小镇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宽敞的街道上,别说是行人,连一只猫狗都没有。
城堡的主楼瞭望台上,巨妖拉法娜依靠着石柱栏杆,就那样安静的站立着,此时她身上穿着一套贵族款式的拖地长裙,头发随便的挽起,在周围没有参照物,不去考虑她的身高的话,此时的巨妖就像一位以艳光统治整个世界的至高女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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