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人!”
传法大师看着许一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那个少年在六十年前说的人,那个来大金塔取走信仰之力的人!”
许一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传法大师摆摆手,“小友,你也不用急着否认,人可以撒谎,你的眼睛也可能欺骗你。”
“但是,真气不会欺骗人!”
传法大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的真气跟当年那个年轻人如出一辙,跟我的真气很相似,因为我们哆达磨教的功法经过那个年轻人修缮之后,已经进步了很多,但是,我们的真气也成了他那一系。”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我同出一源。”
“前辈,你这只是揣测之词罢了。”
许一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刚刚也说了佛道争雄,你是佛门高僧,我是道家弟子,我们怎么可能是同出一源?”
“佛道争雄,争的不过是香火,抢的也只是信徒。”传法大师摇摇头,“而事实证明佛道两家之间的区别并不是那么分明,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取对方之长,弥补自己的缺陷,从而在竞争中提高自身的力量。”
“对了,几十年前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自称道家传人,中原道教光明宗的掌教弟子,道号赤松子!”
许一闻言心头一跳,知道师父有很多秘密,但是,却没想到几十年前师父就已经到东南亚走过一趟了。脑海里倏地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一切真的是师父早就设计好了的?
难道师父设局真的是为了让自己给他修炼神识,随后,许一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师父来这边的时候还没有抢到那两张羊皮纸呢。
“前辈。你说得不错,我师父的确就是光明宗的赤松子。”
“天意,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传法大师喟然叹息一声,“哆达磨教在我的手里兴盛起来,是因为拘留孙佛的法杖,而最终哆达磨教衰落下去。也是因为这法杖。”
“传法大师,你误会了。”许一眉头一拧,“老实说,我的确有将法杖中的信仰之力转化为自己力量的能力,但是。我并没有将法杖据为己有的想法。”
虽然许一的确有借用法杖之中的信仰之力的想法,不过,现在既然传法大师跟师父有些渊源,这个主意就不好意思动了,毕竟,大家怎么说也算是有些渊源了。
“不,不,小师叔。你错了。”传法大师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今晚上我叫你来,本来就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一个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交易,只是想不到你居然是赤松子前辈的弟子,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小师叔了。”
“当年,我师父也向赤松子前辈执弟子礼,这么算起来你就是我的小师叔啦,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事情就更好办了。”
传法大师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其实。所谓的信仰之力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作用。法杖更多的作用是让信徒们坚定他们的信仰罢了。”
“再说了,枯木大师觊觎法杖已经很长时间了,只等我一圆寂,他必然要过来抢夺法杖,与其让他把东西毁了,还不如让小师叔将信仰之力彻底炼化,到时候一旦我们哆达磨教遇到什么困难,小师叔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原本叫你来,就是想达成这个交易,我们提供信仰之力,让你给哆达磨教提供保护,因为你已经修炼出神识了,当年赤松子前辈说过,唯有修炼出了神识之人,才有能力将这信仰之力转换成自己的力量。”
“也只有修炼出了神识之人才能体会到信仰之力的神奇,肯定愿意达成交易,只是没想到这么巧,这几十年了唯一遇到了修炼出神识的你,居然还是赤松子前辈的弟子。”
许一闻言一愣,这才明白过来传法大师让自己晚上来见他,原来居然是来谈生意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是赤松子的弟子而已。
想来传法大师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许一摩挲着下巴,虽然有些接受不了有这么一个百多岁的晚辈,但是,传法大师的提议让他很是有些心动,尼玛,集聚了一百多年的法杖,那里面的信仰之力该是怎么样一股庞大的力量啊。
哪怕是转换一点点成为神识,也足够将自己体内的字符悉数炼化成神识吧。
“传法大师,这件事情能不能让我再想一想,对了,你还是叫我袁毅吧。”
许一思索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护照上的名字叫袁毅,我家里还算是有些地位,不方便在这边用本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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