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此,姜辰的泪又掉下来了。
姜辰垂着脑袋,委屈万分,低低道,“她给我下药,迷了我。”
慕叶愣住。
这姜绯莫不是把姜辰给强了吧?!
想了想方才与她见面的姜绯,生龙活虎,任性妄为,一如往昔啊。
慕叶暗暗否定此想法,柔声劝慰道,“阿绯做事素来这般,莫与她一般见识。”
姜辰的泪更汹涌了,映着烛光,泛着盈盈水色,配着娃娃脸,煞是惹人怜惜。
素来,慕叶是将姜辰看做娃娃,不分男女之别那种。
慕叶取帕拭泪,轻声哄道,“若不然,我们也迷她一次?”
姜辰摇头,娃娃脸委屈至极,“此事,新人大婚洞房花烛夜方……”
至一半,含在眼眶的将落未落之泪哗哗流下。
慕叶已然明白!
这姜绯当真是色胆包天!
做了这般歹事竟还能
慕叶甚是生气,安抚了姜辰几句,慕叶气冲冲跑出屋,冲进胡媚屋中。
方才她可听的清楚,阿辰是被迷了。
定是胡媚搞鬼!
难怪她去敲门之时灭了灯,原来是心中有鬼!
慕叶“嘭”得推门入屋,屋里散着淡淡酒香。
胡媚果是未睡。
屋中西窗开着,胡媚背依窗,手握银盏,对月独酌。
月光清冷,为美艳至极的姿容镀上一层银辉,冰漠、高贵不可侵犯。
甚美。
慕叶大步流星,踏入屋内,夺过银盏,一口饮下美酒,厉色道,“莫跟我装浑!把事情细细来!”
胡媚望天,长叹,“如此一幅月下美人图,皆被你破坏!”
“呸!”慕叶将胡媚自窗上扯下,斥道,“月下美人讲究神韵,你自上而下由里到外只算的上是一酒鬼!”
胡媚扶额,惆怅,“阿叶,此去一趟洛阳,你竟大变!待我之态度已……”
“阿媚!”慕叶正声,“莫与我扯这些胡话!”
胡媚关了窗,总算是正常,自慕叶手中夺回银盏,斟酒,斜靠于榻上,懒散道,“好吧,你想问便问罢。”
慕叶亦在榻上坐下,甚为痛心,“我留你看着二人,你怎能让阿绯胡来?!阿辰心性单纯,你又不是不知,耍耍嘴皮子便算了,你怎真让阿绯去迷了阿辰,你……哎!”
胡媚捂了耳朵,不理会慕叶之絮叨,向慕叶吼道,“你又未亲眼所见,如何知道?!”
慕叶掰了胡媚的掌,吼回去,“那不然呢?你亲眼见着了?!”
“当然!我见着了!”胡媚自榻上起身,忽然凑近慕叶,展臂揽上慕叶腰身,将人圈在怀中,凤目含笑,魅惑万分,“那晚,事情可是这样的……”
“阿绯阿绯!”姜辰捂着脑袋,跌跌撞撞冲入姜绯之屋。
他被胡媚下了药,头晕目眩的,地也在晃,眼前万物皆是模糊。
姜辰仍是极力睁眼,顺从心意去寻姜绯,终于,瞟得那抹熟悉的绯色,摇摇晃晃扑了过去,“阿绯,阿绯,我可找着你了。”
姜辰握着姜绯的手,俯身贴在自己面庞,晃荡的屋子便稳了。
姜绯扶起半倒的姜辰,问道,“你怎了?”
姜辰摇头,不语,仍是捉着姜绯的手,贴在面颊上。
他的脸很烫,而姜绯的手是冰凉的,甚是舒服。
甚至,姜绯的身体亦是冰凉。
姜辰忽觉脸颊之火烫传遍全身,他欲将姜绯揽入怀,可眼睛却是睁不开,只得凭双手胡乱摸索。
姜绯只着了单衣,姜辰这一通乱来,叫她甚为厌恶。
利落捉了姜辰手腕,斥道,“姜辰!你莫胡来!”
“阿绯,你莫凶我,我热,你冰冰的,让我抱抱。”
手虽被捉住,姜辰的身子仍是向姜绯贴去,恍惚间听得姜绯训斥,便带着哭腔,求饶。
姜绯让着姜辰,步步朝后退去,想问姜辰到底怎么了,却是毫无回应。
步步后退,退至床榻,已是退无可退。
姜辰仍是贪恋姜绯之体温,不知怎地,手腕挣脱姜绯,反扣住姜绯双手,使劲贴上姜绯。
姜绯无路可退,倒于床上。
一如,慕叶与胡媚如今姿势。
胡媚连带比划,与慕叶将那夜之事还原了一遍。
慕叶躺于胡媚之床,问道,“这么所,他以为你给他的酒是**?”
胡媚松开慕叶,自床上起身,头,“正是。”
“哦,”慕叶颔首,顺势往床里侧一番,道,“阿辰在我屋中,今夜我住这儿了。”
胡媚移步美人榻,“随你,不过,话可清楚。他醉酒乱来可不能怪我,想当初你亦滴酒不沾,多亏我师门栽培,方有如今之千杯不醉。要怪,只怪你不准他喝酒。”
慕叶卷了被子,朝胡媚挥挥手。
自然是怪不得胡媚了。
只是,阿辰未免太混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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