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诸青鸿一脸铁青地坐在凳子上,那眼神,就好像是能够活吞一个人一样,等到白俊逸进去之后,就忍不住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白副城主,我问你,暗杀威廉的事,你有没有参与?”
白俊逸微微一怔,刚打算解释,这个时候,季布大声说道:“你问他干什么?要问就来问我,整件事是我一手策划的,你要是有什么不爽的,可以尽管来问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诸青鸿大声吼道。
“因为他在搞事情!”
季布看着诸青鸿,丝毫不让地说道:“我说三弟,你招人,我没有意见,可是你招人的时候,能不能长点心啊?什么样的人都敢招,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害死了整个执法队?”
“我只知道,你们害死了一个我最信任的人!”诸青鸿大声吼道。
“最信任的人?呵呵,忠言逆耳利于行,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季布看着诸青鸿,毫不犹豫地说道:“你也不想想,自从你收留了这个威廉当谋事以后,表面上看,他的确是在辅助你,想让你早点修建圣德墙,可实际上呢?这个时候执法队不适合修建圣德墙不说,再看看你自己?”
“以前的你,就算没有圣德墙,也有自己的队伍,有自己的军队,有自己想要做和即将要做的事,知道自己每天要做什么,该怎么做。”
“可自从你有了那个威廉以后,不对丢下不管了,成天生闷气不说,人也变了很多,脾气也变得更加暴躁了,还有事没事乱说话,你知不知道你听信谗言,差点害死了白俊逸了?”
“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待在圣德墙那边,当然不知道大批量的人,见到白副城主就扔鸡蛋,甚至到白副城主地家里去唯独他,你关心的,永远是逼迫我们,帮你重建圣德墙!”
季布对着诸青鸿,重重地说道:“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国破家何在?如果圣母墙没有修好,就算给你修好了圣德墙又如何?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圣母墙已经是我们孤注一掷的防御了,我们这时候,该做的就是稳定发展,而不是计较私人利益得失。”
“好一个私人利益得失,大哥,我问你,前段时间的兽潮,连续两次,是什么挡住了兽族的百万大军?”
诸青鸿看着季布,大声说道:“是我的圣德墙!是我圣德墙上的千、万将士!你们只顾圣母墙,甚至都不给我修圣德墙了,这等于让我无家可归,我问你,你这和卸磨杀驴有什么分别?”
“这也是威廉教你的吧?”
季布看着诸青鸿,毫不犹豫地说道:“三弟,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自己,自从有了威廉之后,你开心过吗?表面上他是在帮你,可实际上呢?实际上有了他以后,你变好了没有?我看是变得更差了吧?最可恨的是,你自己听信谗言,越来越颓废不说,还连累了白副城主,白副城主可是我们的功臣!”
“我是听信谗言,还是言之凿凿,你们心里还没点数吗?”诸青鸿大声问道。
白俊逸微微一笑道:“看来诸城主对我的意见很大啊。”
“我不是对你意见大,我是对事不对人!”诸青鸿对着白俊逸,大声说道:“你们设计害死了我的下属,这件事,我绝不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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