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若不嫌弃,你就在榻上休息一会儿吧。”青衣四处看了看,发现屋子了仅剩了一张软塌可以休息。
“多谢青衣姑娘,我不累。”无忧笑着拒绝了,虽楚泚同司马曜有些关系,自己也和他打过两次交道,可无忧却不会将自己同夜的性命交到对方手上。
感觉到无忧的防备,楚泚心里却不出的苦涩。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楚泚不再开口后,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见三人坐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青衣提议道:“不知王妃可会下棋?”“不会。”无忧摇摇头,她确实不会琴棋书画,自己一向不爱这些东西,也没有人逼着她学。
楚泚见状立即开口道:“那我教王妃如何?”“那便有劳楚太子了。”无忧头,找些事做,时间会过的快一些吧。
楚泚从未见过学东西这么快的人,他只简单为无忧了一些下棋的规则,无忧便已经学会了。第一局的时候,楚泚赢得很轻松,第二局,楚泚花了近半个时辰才赢了无忧,到了第三局,两人花费了一个多时辰打了一个平局。现在是第四局,楚泚不知道已经下了多久了,只知道自己手上的黑子已经举了半响了。
他确实不知道这步棋该下什么地方了,她把他能走的路给堵完了。最终,他放下手中的棋子:“我输了,忠王妃棋艺惊人,着实让在下佩服。”楚泚是输得心服口服,他在棋艺上的造就虽算不上尖,但也称得上是中上,可是今日却拿给一个刚学会下棋的人给赢了,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下棋看人,楚泚觉得这句话的没错。可能无忧不知道,她的棋风硬朗,擅长出奇制胜,有时宁愿自损三千,也要杀敌三百,颇有些义无反顾的意味。这真真的同她这个人相似,虽看似柔弱,实则坚韧,有她自己独特的性格。
“楚太子过谦了,天亮了,昨夜叨扰了。”无忧看了看外面的天,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大亮了,而夜也早已经起身站在她的身边。
“忠王妃慢走,本王便不送了。昨日的事我敢保证只有我们四人知道。”楚泚看了看时辰,也知道这时候走是最好的。无忧的身份特殊,又是在这种地方,他不便相送,免得引来不必要的误会。同时,他也做出承诺,绝不会将昨夜的事情出去。
“多谢。”虽无忧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想到司马曜的醋劲,无忧却觉得有些头痛。若是司马曜知道这事,不知道又得闹成什么样,此事还是瞒着他的好。
夜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很多。他向楚泚头致意了一下,便轻扶着无忧跃上墙头,出了妓院。楚泚看着夜利落的身手,不由摸了摸下巴。这人到底是谁?看他周身的气质,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身上肃杀的气息太重,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忠王妃是从何处认识此人的?忠王是否知道?
夜携着无忧出了妓院,四处看了看,发现四周空无一人。他略微放心了些,若是被人看到他同无忧从里面出来,那可会给无忧带来天大的麻烦。
夜带着无忧一路往忠王府走去,却不曾看见凤舞的二楼窗户边站着一个人,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到了,王妃快些进去吧!”不一会儿的功夫,夜便已经将无忧送至忠王府门口。“多谢,你身上的伤可有大碍?”无忧关切的问道。夜虽是正宣帝的人,但却几次三番助她,让她感激不已,昨日更是为她而受伤。
“皮外之伤而已,劳王妃惦记。”虽知无忧只是因为感激他昨日的维护,但夜仍激动不已。“那再见了!”无忧了头,便转身叩门,夜见此立即闪入巷子中,直到看见无忧进了忠王府后他方才离开。
“王妃,你终于回来了。”鱼肠见到无忧安然到家终于松了一口气。昨夜他同那些人打斗,看着无忧同人出了府,本以为无忧很快便会回来,谁知无忧这一去便是一整夜。他问白芷到底无忧是同何人一起离开,白芷却闭口不言。他就没有见过象白芷这样固执的丫头,明明她自己也担心不已,却始终不曾对他出那人是谁。弄的鱼肠都想狠狠的揍她一顿。
“我先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间再。”一晚没有睡,无忧此时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什么都不想。鱼肠眼睁睁的看着无忧从他身边离开,却不敢开口相问。果然主子和奴婢一个德性,鱼肠愤愤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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