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像是看玩笑一样看待她!
“你说,你发呆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周日怎么见她?”
“噗——”男人掩唇而笑,随即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是在想周日的事情。”
一听这话,秋也感觉自己心肝脾肺肾都要气炸了,既然这样,还见个屁公婆?这还没结婚呢,就当着她的面想别的女人?
姑奶奶不干了!
秋也使劲甩开男人的手,二话不说就要往外冲。
谁知,刚迈出半步,就被男人长臂一伸,捞回了怀里。秋也气得身体都在打颤,可就在这时,男人呵着气的话语便尽数喷薄在耳际。
“小东西,这么大醋性?我想的是周日要问安省长的问题。”
女孩停止挣扎,顿时便明白过来,这男人之前果然是在逗她。哼哼了一声偏开头,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耳朵。
傅寒笙见状低笑,她不让他碰他就偏碰,干脆用唇啄住,“宝贝儿,还不消气?”
秋也不理,但是眼神却明显松动了些。
男人心情大好,调侃道,“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嗯?”
不说这话还好,说完之后,便瞧见女孩的脸色又冷到了极点。
正困惑不解间,秋也就拉开他的手,转身径自往里面走去,“进去吧,别让长辈久等。”
话语淡淡,一点闹别扭的气息都没有。
傅寒笙皱了皱眉,随即两大步跟上,一把拉住她的手,收起调侃的神情,道,“小也,怎么了,嗯?”
“没怎么。”
“没怎么眼睛红了?”
秋也背对着男人,听言忍不住咽了咽喉咙,但是没回答。
而下一刻,就被男人从后面一拉,两人重新面对面,果然,那张素净的小脸已经被微红的眼圈给熏染得楚楚动人。
傅寒笙拧眉愈深。
而这时,秋也却抬起头来,望进他深邃的眼里,嘴唇微颤地道,“傅寒笙,谁都可以嘲笑我容易吃醋脾气不定,但是唯独你,不可以!”
傅寒笙眼看着小人儿的两颗杏眼里泛起光泽,心中不忍,刚要拥之入怀,谁知,女孩却先他一步,主动撞入他的怀里。
狠狠地,要将他的心跳撞得与之共鸣。
而女孩接下来伏在他胸前带着哭腔的一席话,却让男人再也动弹不得。
“因为你,是我的山我的海我最终选择的人,你知不知道,从我承认喜欢你那刻,我就将所有的自我彻彻底底放在你的手里,我孤注一掷我已没退路,所以,我为你吃醋为你发脾气,你都没资格把它当成小孩子过家家,更不能轻视它!”
喜欢一个人,就是占有欲。
她现在就只有他,怎么能忍受她为他吃醋难过的时候,他却风轻云淡地视之为随意的事?
她不是容易吃醋,而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才变得不像自己。
这男人,擅于掌控全局,却根本不懂这种小女儿的心思……
傅寒笙心里大恸,的确,他忽视了她内心的敏感。试想,一个遭遇过多个最亲密之人背叛的女孩,在独自舔舐伤口三年后,还肯对一个人袒露感情,是有多难?
也正因为这份难得,才使她的内心更加脆弱敏感,小心翼翼。
而这时,她孤注一掷选择的人却不当回事,她该多难受?
怪不得,一向坚强的女孩也红了眼。
傅寒笙紧紧抱着她,恨不得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让她亲眼看到他的心,他不是不拿她的小脾气当回事,而是,他也太喜欢她。
以至于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大宝儿,对不起,是老公的错,原谅老公一次好不好?”
男人闭着眼,薄唇在女孩柔软的发丝上刻画流连,一遍又一遍,眷恋。
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听到怀里小人儿发出的弱弱一声,“嗯……”
尚带着哭腔的声音,又软又弱,简直像个委屈的小猫儿。
傅寒笙喟叹一声,八尺多的大男人化成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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