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儿哟。
“秦大人……双双年龄还小……只是一时想不通罢了。”气氛有些沉闷,艳茹试探的调和关系。
“换成是我,我也想不通吧。”秦百川沒说话,计无策叹口气:“这姑娘其实挺好,就是性子有些固执……嗯,艳茹小姐,既然我家先生决定让李双双出演小燕子,让李满堂担任礼部官吏,你便出去安慰一下双双,顺便也告知李满堂。”
“是。”艳茹急忙行礼,等秦百川点头之后,这才紧随李双双而去。计无策对门外摆了摆手,一个暗中隐藏的蛇组成员飞身而下,尾随艳茹。
“行了,该说的基本就是这些。”秦百川看了看剩下的众人,道:“我从礼部众多官倌当中把你们挑出來,那就是相信你们的实力,你们也莫要让我失望。回去之后各自琢磨琢磨适合什么角色,然后跟艳茹毛遂自荐,你们演好了,我会让你们带着剩下的官倌,争取在不久的将來,四艘画舫上,能同时开演还珠。”
一众官倌起身行礼,依次退了出去,秦百川拿起茶杯,却发现杯子里已经空了。计无策急忙给他续上水,笑道:“先生,我看双双那姑娘对你用情颇深,估计现在找个沒人的地方正哭着呢。”
“有时候我真觉得大颂女子太草率。”秦百川愤愤的一咬牙:“无非是上次将军府的时候送我一块手帕,有必要弄成这样。好像老子真玩弄她似的。”
“额……”秦百川压抑了半天的怒气,此时的反应有些激烈,计无策怔了怔,苦笑道:“先生,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觉得是你的不是。婚姻还是小事吗。别说人家送你一块手帕,就算给你一根草,一根头发,那也是表明了心意,你可能不当真,但人家却不那么认为啊。先生,你也别动怒,在我看來,还真就是你玩弄了人家。”
“卧槽,计大哥,我已经够闹心了,你丫的不安慰几句,反而站在她那头。”秦百川更郁闷。
“就事论事,中立。”计无策笑道:“其实我觉得双双那姑娘不错……再说,秦先生,安阳礼部可是义王的产业,咱们离开之后,这里要是沒有咱们的人,恐怕义王随时都能夺走咱们的成果吧。大胆一点推测,如果双双姑娘对你由爱生恨,到时候义王稍微使一点手段,你能保证她不叛变。”
“你什么意思。”感觉计无策说的有点不对味儿。
“男人之间的忠诚,那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而男女之间……我觉得沒有靠谱的忠诚,但是非要选择一种,我觉得还是夫妻更稳妥一些。”计无策建议道:“我觉得即便是为了让礼部永远都有我们的人活动,秦先生也应该跟双双在一起……坦白说,你现在安排了李满堂,他是我们的人,可你走了之后,义王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他调走。你觉得……吕大人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礼部官吏跟义王翻脸。但如果李满堂是你的岳父,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算是他娘的听明白了。”秦百川竖起中指:“安阳礼部是义王的产业,我们之前约定的也清楚,所赚的银钱五五分账。你们血衣龙卫是想一点成本都不投入,然后应插进來,想要分老子的红利。关键是,分老子红利也就算了,你丫的还想让老子出卖色相。”
“这是先生自己说的,我可沒说。”计无策哈哈一笑,秦百川则是哭笑不得。日,当初还真忽略这个问題了啊。经自己这么一搞,安阳礼部肯定会赚银子,义王眼红,谁能保证皇上不眼红。义王的手虽然是伸向了礼部,可说到底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啊。他要银子,谁敢不给。
“早知道这样……”秦百川用力的拍着脑门:“我就不该带血衣龙卫來安阳,次奥。摆明是趁火打劫啊。”
计无策不说话,但是沉默本來就是一种肯定。秦百川静下心仔细思索了一番,计无策虽然有点不要脸,可安阳礼部的新面貌一旦展开,想不引起关注都难。如果不打通吕士高的关节……似乎自己离开后还真会发生变故啊。
秦百川有些头痛,按理说义王早该考虑到这一点,那为什么他还让自己來到礼部。就不怕引起皇上的关注。秦百川仔细琢磨了半天,隐约的猜到了义王的一些想法,秦百川沒來之前,安阳礼部早已经腐烂不堪,可能既不能为义王赚到银子,又惹得官怒民怨,,将礼部官倌强行送给官员,或者卖出去换银子,不引起官怒民怨才是怪事。
这么说的话,安阳礼部对义王來说可能早就成为了负担,可秦百川接手就不一样了,凭他跟吕士高的关系,对礼部的处理属于吏部的意思,义王压根沒有参与其中,而一旦成功,义王跟秦百川又有约在先,银子要按比例分成。这么说吧,败了,义王可以全身而退,成了,即便不能拿五成分红,至少也有三成吧,总比扔掉这个产业强。而计无策似乎也是看穿了这点,所以才敢趁火打劫啊。
“尼玛,高手,全他妈是高手。”想通了所有的关键,秦百川更是暴跳如雷,我次奥,整件事情都是他秦百川忙前忙后,而皇上和义王都是坐享其成。妈蛋,这是沒有人权的一种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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