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久仰,平州甘氏在士族和官场上可谓人才济济,世代望族,人人敬佩。”
“谬赞谬赞,此刻有幸能与晔国公及老太君同桌共饮,也是晚辈莫大的荣幸。”
双方寒暄片刻,大老爷还不忘替大侄子顾旭道歉,贵客远道而来,他这个正主儿却醉得起不了床。
“年轻人爱胡闹,不识军刀酒的厉害,喝了几杯醉到现在,怕是明天才能清醒过来,实在是抱歉抱歉。”
“无妨无妨的,晚辈也曾念在京城念过几年府学,知道府学年假的时间就正是这几日,想必是放假了呼朋引伴一起轻松轻松,一下就喝多了,年轻人身上这种事常有,晚辈读书那会儿玩得比这厉害。”甘宇文非常能够理解士子读书人的那点毛病。
“多谢谅解,多谢多谢。”
“国公爷太客气了,您再这样,倒叫晚辈真的不好意思再坐在这里吃酒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一搭一唱的,还要不要好好吃饭了,菜都要凉了。”
老太君笑呵呵地发了声,才叫那两个男人不再客气来往,拿起筷子吃菜。
甘宇文既然在京城呆过几年,自然熟悉京城菜肴的风味,吃惯了精致美食的他自然分辨出满桌的菜有几道的口味稍有不同,大加赞扬,尤其是那每人一盅的海贝浓汤,更是喝得涓滴不剩,直夸这汤滋味美妙。
客人喜欢自家的菜,自然博得主人家喜笑颜开,这顿晚饭快快乐乐地结束了。
撤席后换上茶水,甘宇文就向老太君和大老爷告罪以及告辞,表示在他出发前就派了家下人先进京收拾他曾经住过的甘氏别院,所以他今晚只是在晔国公府歇息一晚,明天就要搬回自家去,这过年边上不好一直在国公府里叨扰。
老太君和大老爷连忙挽留,可甘宇文的理由也很充分,毕竟两家现在还未联姻,他还是外人,何况京城有他家的别院,实在没有住在国公府里的道理。
话说这地步,老太君和大老爷也就不好强留人家,只叮嘱他明日记得与二夫人辞行,毕竟他是顾旭未来的亲家舅哥,不要叫她以为待客不周。
甘宇文连连答应,起身告辞,老太君又叫丫头打起灯笼,送他去前院客房。
大老爷送了客,又与母亲坐了一会儿,聊起平州甘氏大族,母子两个都知道二房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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