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杆?他可不满足这点层次。”
“他有妻儿吗?”
“有啊,他早就娶妻生子了,有儿有女。”
“突然对他的家庭有点感兴趣了。”
“想知道他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不是常有这种人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那等回了京城好好查一查他。”
“如果你刚才说的没错,那他就是故意在圣人面前告邵心薇的刁状,一个有妻有子的大老爷们做这种恶心事,跟未婚少女过不去,既然如此,绝不能饶了他。”
“算我一个,我也看不惯这种人,好好整一整他,御用文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圣人那是想锻炼年轻人才让他们负责写各式各样的颂文,翰林院里谁写不来这种文章?后面排着队等替换补缺的人多了去了。”
“好,就这么定了,等我们回了京城再作商议,不给点反应外人还真以为我们这群权贵子弟一个个都没脾气好欺负呢。”
顾昀与石天珉就此分手,各自做收拾行装回家的准备,整个大营地里此时差不多人人都在整装待发,白蔻指挥着手下人把整理好的行李运上宫长继的船,只等一声出发。
走水路的单身汉们照旧先回到京城,白蔻拿了自己的行李回自己屋整理,把其余的事情丢给留守的丫头们,顾昀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趁着大家都在忙,溜去后院骚扰白蔻,差点被她拿美甲工具在脑袋上砸个包出来,顺势马上耍赖,美滋滋地给自己找点甜头。
白蔻气呼呼地在顾昀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等看到牙印才惊觉不好,欲盖弥彰地舔了两下,想想还是不对,挣扎着要溜,顾昀哪里还会让她轻易跑脱,抱起来搁在床上就压了下去,翘着手指把牙印亮在白蔻眼前。
“这么直接的证据,你说要怎样罚你?”
“饶这一次?”
“想得美。”顾昀亲亲白蔻的唇角,“既然你弄伤了我一块皮肉,显然你得肉偿才行。”
“又没出血……”
“出血有出血的另一种赔法,你想换一个?”
“不要……”
白蔻气弱的声音简直像猫叫,勾得顾昀心痒痒的,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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