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淡声道，路宝叼着狗饭碗默默蹲到一边去了，小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路渺忍不住为它抱不平：“你怎么能这么吓它。”
乔泽：“它几岁，小小乔才几岁，被一个小奶娃吓成这德行，它还有脸了？”
“……”路渺没接话了，一般小小乔这个年纪看到路宝这样的狗早吓哭了，就只有路宝被她吓哭了。
乔泽扭头看她：“今天没事吧？”
路渺摇摇头：“没事啊。”
自从确定不是真毒品，她已经慢慢接受自己没吸毒的认知。
不过毒品被调包的事，路渺还是想不明白。
“到底是谁换的啊？”她忍不住扯了扯乔泽衣角，“是不是你之前说的另一个卧底？”
“可是那天晚上在场的人……”路渺偏头想了想，“没一个看着像自己人。”
乔泽扭头看她：“那你觉得谁像？”
路渺偏头想了好一会儿：“苏明？”
乔泽看着她不动：“怎么说？”
“上次我们……那啥后，我就去出差了，出去了半个月，你一个电话也没打给我。这不太正常啊。”她眼睛对上他的，“那时我找温来假扮我男朋友，我们都还没啥呢，你都吃醋了。这次我们孤男寡女出去了半个月，你竟然一点也没担心。”
她抿了抿唇：“这不太像你的作风。”
乔泽：“怎么才像我的作风？”
“假正经。”路渺轻咳了声，“像这样……”
学起他那次去徐迦沿家，她给他开门，他冷静看她的样子。
“你哥还没醒吗？”
“他没事吧？”
“你认真的？”
“你注意安全。”
学完时她还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那时看着多正常啊，我还以为真没事呢，结果回到家……”
她哼哼了声，就没学他当时恨不得撕了她的凶狠模样了。
乔泽手臂伸向她，去挠她痒：“怎么就不去做演员，嗯？”
路渺笑着躲开他的手：“你都没去……”
人被乔泽整个拎入怀中，盯着她看。
看着她脸上和往日无差的笑容，乔泽莫名就松了口气，他还是喜欢看她这种呆呆傻傻，时不时噎他几句的模样。
路渺被他瞧得脸颊渐渐发红，不大自在地推了推他：“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乔泽看了眼表：“带你去个地方。”
乔泽带她去了省会，还是去了上次见邢队和朱棋的那栋楼。
两人都在，一起在那里的还有另一个高个男人，正坐在朱棋旁边，逗她开心，人看着很开朗活泼。
看到乔泽和路渺进来，朱棋一把挥开了他的手，站起身，走到路渺面前，一张臂就把她抱住了。
“欢迎英雄。”
路渺被“英雄”两个字闹得有些窘，讷讷道：“我什么也没做。”
乔泽直接拎着朱棋袖口，把朱棋拉开了，手臂搭在路渺肩上，把她转向众人：“正式介绍一下，我女朋友，路渺。”
朱棋笑：“我记得有人上次明明不是这么介绍的。”
乔泽：“上次带的是同事，这次是带家属，开场白自然不同。”
朱棋笑得不可自已：“不要脸！”
却还是带头鼓起掌来：“欢迎家属。”
屋里其他两人都跟着鼓掌，另一个更响亮的掌声从楼梯口徐徐传来。
路渺循声抬头，看到拾级而下的苏明时愣了愣，她虽然有猜是他，但人真的在这里时，她还是有些诧异。
苏明边鼓着掌边下楼梯：“欢迎家属。”
说话间人已到近前，看向乔泽：“乔总，壮阳药效果怎么样？”
路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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