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义定已经没有了开始盛气凌人了,他有些哆嗦道:“你。。。。。你们是。。。。。要夺走。。。。。。一色家吗?!”
“哦?真是抱歉啊,我们都忘了跟您说了,”一色藤长做出一副“小白”的样子,“信长公已经批准了,丹后的一色宗家,由我来继承!但如果我死了的话,那也就只好交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了。。。。。。”
“你!!!”
一色义定青筋暴露于额头之上,他的牙齿的咬得“咯咯”直响。
“你们真是太卑鄙了!!!”
如果一色家真的由外人来继承的话,即便一色义定死得再壮烈,历史书和一色家的族谱上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太多的赞誉,一笔带过还算好,严重一点,“后人”会处于蒙羞,完全将他“抹杀”!
场面上的气氛顿时变得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即便是最好战的山中秀忠,也不敢再提“杀人”的话了。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其实殿下不必气馁,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是殿下重新拿回一色家。”
“哦?”一色义定大脑已经完全混乱了,他也不知道是否应该信我的话。
“我的想法是,成为藤长大人的儿子!”
“你。。。。。。”
我不等一色义定开口,抢先道:“藤长大人最大的儿子,也不是十七岁,而殿下的年龄却已经快到了三十,您如果成了藤长的儿子,藤长大人百年之后,论长幼尊卑,一色家的家督,舍你其谁?!”
一色藤长也道:“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把一色家交到他手里,我真的没法放心,如果一定殿下不嫌弃的话。。。。。。”
“这才是你们此行的目的吧。”一色义清作为家中的首席文官,他终于第一个反应过来了,“用这种方式,逼本家投降,对吗?”
“义清殿下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呢?”我笑了笑,道:“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义定殿下自降身份的。”
“。。。。。。”
“藤长大人最近收了个义女,我们想。。。。。。”
“哼!”山中秀忠不屑的冷哼一声,“义女而已,谁知道那女人是什么来路!”
看他的神情如此据傲,我也火了,现在的形势,你们只是被选择的一方,有什么权利在这里挑三拣四呢?
“山中大人此言差矣,此女是细川兵部大辅藤孝殿下的女儿,细川殿下同样是幕府四职之一的后人,与一定殿下门当户对!”
山中秀忠没有再说话,只是看向一色义定。
而一色义定沉吟了一会儿,“此时干系重大,一色家百余年的名誉尽在我一念之间,所以我不能轻易决断,请将监殿下你们先到下苑去稍等片刻,带本家商量好了再出回复,这样可好?”
“嗯?”我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我能理解,确实不能马上下决定。
两天之后,弓木城开城投降,一色家督义定宣布将迎娶同族一色藤长的女儿为妻,同时以才干不足为由,辞去家督一职,此职由岳父藤长暂任。
随着一色家的投降,丹后十二万石的领地也落入了织田家之手。
半年多便平定了两个国家,远在京都的织田细长大喜过望。
织田信长从来不吝啬对有功之臣的赏赐。
除了丹波与丹后两国的守护之职外,织田信长另外赏赐父亲:黄金百两,大铠三副,名刀一支,蜡烛三千支、漆一千桶、熊皮一千张、马十一头。
注意一下啊,放在同时代的大明,这些礼物根本就只是土财主之间才送得出手的,不过你要想到,这里是中古时代的日本啊。。。。。。
我靠在米兰城本丸庭院的大树下,悠闲地享受着夏日的夕阳。
“这回你干的真是不错!”父亲看来也很高兴,“作为奖励,我打算就把建部山城封给你怎么样?”
我计算了一下,建部山城及周围的土地,加起来足有两万石之多,不过,我还是推辞掉了。
“虽说建部山城很好,但我不喜欢看山,还是有大海的地方好。”
“那也可以,我就把宫津湾那块地方封给你吧,宫津湾是不错的港口,你可要好好经营啊。”
“了解了,”我舒服的神了个懒腰,“一口气打下两个国家,军队需要大幅休整,看来至少三个月之内,我都能好好的休息了。”
父亲突然笑了一下,“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你还真不能休息了。”
“怎么了?您又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
“不是我有事要你做,而是主公!”
啊!织田信长!
一听是织田信长的任务,我再也不敢松松垮垮的,马上打起精神道:“主公有什么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必须马上回一趟京都,听从他的耳提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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