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出去转了一圈,说书的茶楼里一坐,什么小道消息都能听到。
大约是余溪的舅舅打了败仗,穆渊气的要判斩,结果穆湦为他求了情,留了人一命。
余默想着,这应该是穆湦愿意去打仗的原因吧。
怎么觉得有些有对?
余默觉得,穆湦并不是那样爱管闲事的人,就决定去查查原因。
书房这种地方,是她进不去的,不过穆湦的寝室倒是可以进去。
新绿听说余默要去穆湦的寝室看看,极为的为难:“良容,三郞不在,这……”
“殿下说了我去不得?”余默问。
新绿摇头。
“那是我的身份进去不得?”余默又问。
新绿又摇头。
“那么说只是你不想让我进去了?”余默最后问。
新绿连忙摇头,心里对于余默起了些重视来。三娘不喜欢这个良容,好像让自己来侍候对方还存着看着她的意思,但她并不像她原本想象里是那种嚣张跋扈之人,反而文雅温和,性子极为的讨喜,但是,人好像有些厉害。
你不让她去,她不跟你闹,反而能问的你自己只能同意,是个极冷静理智又有手段的人。要是最后这一条承认了于理根本就说不过去,只能同意了。
穆湦的寝室里也没什么好发现的,余默躺在榻上,望着房顶。
吃了睡睡了吃,没有人过来脑残的踢你门寻你事跟你吵架,也没有人等着看你笑话,更没有一个余溪大皇后整天在你眼前晃,这日子真是太舒服了。
这样想着,余默只觉手有些凸起,顺手摸了一下,还真是的。
五月中旬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褥子已经薄了很多,所以才这样容易发现。余默坐起来,把榻单和褥子一起翻了起来,看到下边铺着一小堆被撕烈的纸张。
余默将那纸张拿了出来放到榻上,新绿看到她的东西,过来迟疑的道:“良容……”
新绿不知道穆湦放着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也不想让余默看见,要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不能让她知道。万一泄了什么密,怎么好?
余默铺平褥子,笑着伸手将那些露出背面的纸片翻过来,抬头问新绿:“你觉得重要的东西三殿下会随意的放在这里而不是书房么?”
新绿被问住了,虽然还是感觉不好,但是真不能阻止了余默去,于是就站在一旁不走了,想要盯着余默,看她做什么。
余默知道对方这是不放心自己,她一个新来的也的确不能让人放心,就笑着道:“拿着垫子坐着吧,站着太累了。”
新绿一怔,看余默的意思是想要将之拼起来,还不知道要站多长时间,便真拿了个垫子坐在了一边。
余默笑了笑,专心的对待起了手上的东西来。
看新绿没有迟疑多久,想来在穆湦的面前也是经常这样的,看来这里的气氛真的很舒服。
那些纸片被撕的很小,基本上是两根指节那么大,怕是有好几百个了。
余默将它们先都翻了过来,一看是画像不是字,就将空白的放到四周,将有笔墨的放到中间,然后当着是拼图一样的接了起来。
其实这个比较好拼一些,因为撕的不是方方正正的,所以缺口那些好对。不过拼好的话,也足足用了一个下午。
她是闲着也是闲着,可等快拼了起来的时候,看到画像上的人的时候,余默惊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S:好吧,虽然有大纲,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卡文了,算是卡情绪吧,坐在电脑前不想写,我觉得还是要逼自己。所以我决定告诉你们,明天要是不双更,也会两更合一。
阿门,保佑我变身成为打码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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