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静宇站起身,接着说道,“公孙崇焕,虽说我朝有着可能剿灭前朝余孽,但做法并非是你们那般的借用他人之手。”
“当权者不就是应该不折手段吗?你又不是未曾读过兵书,对于这一点,想必你比我更加的清楚,刘少将军”公孙崇焕淡淡而道,仿似一切与他无关般。
“但那是当权者,敢问二皇子是否为当权者?”刘静宇不改口风,这般说道。
大夏二皇子回应而道,“当权者是何想必刘少将军并无能与之议论?”
听到这般,这不就是论道,辩论诡辩之道吗?众人齐齐将目光聚集于两人身上。
“那敢问二皇子有权过问当权者?”
“总而言之,比刘少将军有着言论自由!”
“既如此,那敢问二皇子对于当权者有何看法?”
“我并非当权者,谈何看法!”
“二皇子既非当权者,而又非我大周之人,谈何说我朝对于此事会与你一般的做法?”
“我那只是试问一下,并非决定性”说到这,公孙崇焕对众人说道,“倘若是你朝有着前朝余孽,那你们是会包容,还是剿灭?”
公孙崇焕这话是调动现场的言论,让言论的一方倒向他,这是借用现场之势。对于这,未曾明白诡辩之道的人那就不利,恰巧刘静宇便是此类人。
众人窃窃私语。
“倘若我朝有着前朝余孽,那我朝必定也会是如此做法”
“对于前朝余孽,采用包容之态并不可取”
“对此,大夏二皇子的做法未必有错,只是做法不一。”
“当然,换做任何一朝,对前朝余孽恐怕都没有任何的善心”
“前朝余孽一说,那是对于何而言?”
“”
刘静宇听到众人的议论声,脸上的神情不再是淡定,而是动容几分。
而此时,小秀愤怒而道,“我朝并非是你朝,自然是不同于你朝的做法。”
听到小秀这话,刘静宇瞬间惊醒,这话就如同及时雨,如雨后春笋般唤醒。
顿了顿心神,将众人的影响撇弃,缓缓而道,“二皇子,正如小秀所言,不同皇朝,看法不一。而这看法取决于满朝文武官员,而我爷爷乃大周元帅,对于此事自然是有着言论。而根据我对于爷爷的认知,我爷爷必定不会主张剿灭,而这在朝堂之上便有着影响力,故而剿灭之说不攻自破。”
刘静宇此番话是采用迂回而转的说法,换个说法,让他人影响朝堂,从而影响皇朝。而刘静宇的爷爷正是这样一人,能够影响皇朝。
众人听到刘静宇的话感觉有点道理,将议论变淡点,但还是在议论,摇摆不定。
而公孙崇焕听到此话,那脸色自然是变了变,很快他顺着刘静宇的话说下去,“就按照刘少将军的说法,言论是看朝堂。想必大家都知道,不管是哪一皇朝,哪一朝堂都有着派系之分
朝堂之中有着派系,而就不是一人说了算。正所谓有正就有反,那有着支持,那必定有着反对之意,故而那一决定并非刘元帅说了算。”
听到此,众人不得不为公孙家族的诡辩之道竖起大拇指,果然是非同一般。能借人之势反攻他人,以诡、模糊概念、借势等让他人陷入所设凡人局中。
但对于这,刘静宇只是温和一笑,而后说道,“想必二皇子不知道我朝的派系之分吧刘元帅是我爷爷,而谢兰雪也能够影响大周皇上,还有我岳父慕容将军,还有凭借我在大周的影响力。从这,你说这如何决断?”
众人细想一下,还真是如此。凭借刘静宇在皇朝之中的影响力,及其大周皇上对于谢兰雪这一公主的宠爱,这是非常之大的影响。
此刻,大夏二皇子听了此话,脸上的神情巨变,难以形容。
而此时,公孙秀巧出言说道,“刘少将军,此事作罢,借用刘少将军的话。本心不同,故而言论不一,决定不一,从而对于前朝的看法不一”
而公孙秀巧的话未说完,这是一道带有皇者之气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这一道声音自然不用说,众人都知道是大秦皇上的声音。
“诸位,请安静一下”
听到此话,众人自然是停止议论,就连刘静宇跟公孙崇焕也是停止辩道。
十几息之后,当众人停止议论之时,大秦皇上缓缓说道。
“不负众望,已经有人接了皇榜,想必不一会儿的时间便能到此!”
轰!
听到此话,众人皆沸腾起来。这不就是意味着此番占卜人数已然足够,暂且不管是否能够占卜到,但这也距离占卜到秘境之地近了一步,不是吗?
“看来只要等到等息商行那一占卜之人到齐,占卜不日踏上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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