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分明是你趁我出拳的时机,抓住了我的拳头,却还在那里惺惺作态、装出一副被动的样子,简直是无耻之极!”高挑大个在心里忍不住骂娘道。
“我真是清白的!学姐,他们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周函向来都是以息事宁人的心态来对待敌人,能忍则忍,忍不了之后才会偶尔反击一下。但我从不崇尚以暴制暴?”周函见众人俱皆用一种充满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当下只得向上官瑜儿求救。
“哦,是吗?原来你周函还有这个优点吗?嘿,你别说,我与你认识不太久,目前还真个不知道。”上官瑜儿闻言却是又羞又恼,恨得咬牙切齿。
“嘿嘿,可能是我记错了,我这个优点没有告诉过你,而是告诉其他人了”周函见上官瑜儿竟当着旅社内许多人的面拆台,顿时面上有些挂不住,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周函,你这个人越来越让我感觉到有意思了。”葛云飞饶有兴致地盯着周函一通猛看,就像是在欣赏一个祸国殃民的绝代佳人一般,眼神炽热无比。
“我相信刘倩他们请你来之前,肯定也与你说了接下来将要举行的这场比武的规矩。闲话休提,我们这就开始吧!”说着,葛云飞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什么规矩?”周函一愣,问道。
“比武双方各提供一样贵重的物品作为彩头啊,难道刘倩没有告诉过你?”葛云飞剑眉微皱道。
“彩头?”周函愕然朝刘倩站立的方向瞟了一眼。
“来我们‘梦楼’找乐子的,当然是越刺激越好。就像我们抽烟必须一口气抽完十根,喝酒必须一次性灌进一瓶,赌博最少以十万做底本,比武则同样需要一个能够让双方都心动的彩头。”葛云飞点了点头,说道。
“这个彩头可以是一张上千万的支票,也可以是一个倾城绝代的女人。”葛云飞顿了一下,只见他似有意或无意地朝上官瑜儿俏立的方向瞥了瞥,接着说道。
“我去,原来对方提出彩头,打的是学姐的主意。”终于明白了这个家伙的意图,周函两眼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这位戴着耳扣的平头青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即将暴走的迹象。
“周函,你真的要和他打?这个人的境界怕是不低,你看他眼神冷血残暴,像极了荒漠里的那种凶狠嗜血的野狼,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上官瑜儿纤眉微皱,提醒道。
“刚刚和他握手的瞬间,我就知道了,他的境界只怕要比你高。你看他的双手捏成拳时,拇指分扣在其余四指之上,这就证明他所练的拳暗气内敛,至少是勇猛果敢的斗暗之境。他沉腰弓步时,双膝有种自然的外撇,五趾和脚跟紧贴地面,只怕进入斗暗之境有一段时间了。”周函淡淡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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