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尽管骂,你骂的越多,说明痛苦越深。”边说黑色斗篷中再此涌出大量的黑烟无孔不入的涌向方子灏。
徐萌光从迷蒙中醒来就听到了模模糊糊的声音,以及丈夫痛苦的喊叫声,她正想睁开眼睛,却感觉一股大力朝着她涌来,然后她被拖离了床边。
黑衣面具人一把扯过徐萌光。然后抓住了她的颈项。
“这是你的女人吧?看着自己的女人在眼前被弄死?或者是?不知道是何感受?”对方的手指直接拨开了徐萌光的衣领露出雪白的颈项。
“呵呵,你要尽管拿去,顺便我还感激你,省的这辈子和这个无趣的女人生活一辈子,你记住可要虐的死透,我们方家是不时兴离婚的,没有死透的话我还要负担一辈子,那多不值。”
听到丈夫这句话,徐萌光万念俱灰。她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在丈夫心中这么半分不值,恨不得她在此时就死去,可是偏偏意识无比的清醒。
如此说对方就知道自己手中的女人是什么人了,他针对方家不可能没有做过方家的功课,方子灏最不在乎的就是结发妻子,否则也不会一年都在外面,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既然没有用处他拿来也没有用,反而是浪费时间。他丢下了徐萌光,连动手的*也没有,直接面对方子灏再次加重了滚滚魔气。
“哼,你今天同意便罢,不同意就让你魔气灌体,让你失去神智,成为杀戳机器,到时,恐怕不用我们你方家二少的名声都臭遍上海,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
听了对方的话,方子灏心中也万分恐惧,如果真的成为杀戳机器,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他心中涌上这个念头的时候只听对方又说道:“你知道我们安排的那个女人为什么只是伤了你,而没有杀你吗?那是我们想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辜负我们的一片美意。”
就在对方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方子灏忽然之间目若呆鸡,就连对方也发觉了不对劲,一件明晃晃的利器瞬间闪过插向了面具男的后心位置。面具男没有想到原本以为被迷药药昏的人不但醒来,还敢对着他这个魔子动手?他冷笑一声,知道普通凡人武器根本伤不了他,索性让方子灏看一看他们魔子的威力。
而徐萌光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是杀不了对方也要拖住对方的脚步,让方子灏逃出去,他可以对她无情,但是她不能对他无义。她目光中饱含着拒绝和自己所有的情意。
“子灏,快逃。”说完这一句,她的银簪就“扑哧。”一声,插入了面具男的后心。
面具男瞳孔放大,难以置信一个普通凡人居然会能伤害到他,银簪入体的那刻,面具男可以感觉到身上的魔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的消融,速度比冰遇见热水的速度还快。
“贱人!”他一掌拍向徐萌光。
“萌萌——”方子灏不顾重伤的身体,跑向自己的妻子,企图阻止。但是怎么快的过一个被魔气灌体的魔人。
“快走,子灏——”徐萌光在被打到的那刻想的还是方子灏,不过下刻她的身体已经在方子灏的怀抱,而病房中忽然多现了一个人,已经将面具男抓住。
方子灏抱着妻子,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萌萌,你怎么这么傻?”
“但愿来世不识君。”说完,一口血喷出来,她昏死过去。
“怎么会如此?怎么会如此?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方子灏大吼着,也喷出一口血,昏迷倒地。
周梦然没有想到居然结局会是如此。她摇了摇头,给两人分别喂了药。因为笃定两人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也没有理会两人,谁知道两人都一把年纪了还如此的看不开。
然后她将精力放在了被抓的这个魔子身上,开始汲取对方的记忆。这几天在方家她开始研究推算,如果要得到先机,她必须要知道对方所要走之路,所以这是她不得不学的,而以她如今的能力,周梦然也只能做到如此,给徐萌光头上的银簪是她淬炼之物,否者以徐萌光一个普通的妇人怎么可能刺中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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