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臣摇了摇头说道：“玉倒是块好玉，不过眼下好像快要给磨断了。”
吴佩孚皱眉道：“怎么回事？”
李济臣便将永城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吴佩孚沉吟道：“我挺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这徐望堂正好是一块磨刀石呢？”
李济臣道：“要不我们还是帮他一把吧，要是等赵倜那边的命令一签发出去，韩百航这小子，可能会顶不住的。”
吴佩孚想了一下，觉得李济臣说得有几分道理，点头道：“你以我的名义，给赵倜拍一封电报，小小的警告一下。”
李济臣点头称是，吴佩孚则上楼准备休息去了。
刚推开房门，吴佩孚便开口说道：“我说过多少次了，有事找我就走正门，不要老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褚万洋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双手枕在脑后说道：“我是杀手，老是走正门的话，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的身份了。”
吴佩孚正准备换衣服，醒悟过来褚万洋还在房间里面，转头看着他说道：“你有什么事快说，我要休息了。”
褚万洋微微扬起嘴角说道：“我想你能杀了韩百航！”
吴佩孚神色不该，将上衣换掉，背对着褚万洋说道：“为什么？”
褚万洋道：“因为如果你杀他，你会后悔一辈子。”
吴佩孚动作停了一下，转过身看着褚万洋，脸色阴沉，“你是说我会怕一个小兵？还是说你小兵就能干掉我吴佩孚？”
褚万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哎，真是无聊啊。早知道我也去永城了，也比待在这个地方有趣。”
说罢褚万丈站在窗户边，消失在了吴佩孚的视野里面。
吴佩孚看着床边浮动的窗帘，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周围的温度似乎也降低了不少。
在同一片夜幕之下，不只是一个人无眠。赵倜坐在桌子上，拿着吴佩孚发过来的电报，一脸犯愁。
“督军，出什么问题了吗？”
赵倜将点吧扔了过去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那人拿起来一看，脸色瞬间也变了，战战兢兢地说道：“督军，要不然就算了，那徐望堂不过在永城有些小势力而已，为了他得罪玉帅，得不偿失啊。”
赵倜看了他一眼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电报里面说得很清楚，要查，但是不能细查。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小的鲁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赵倜摇了摇头说道：“意思就是，要抓住韩百航，又不能抓住他。TNND。”
“督军不用慌，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了。”
赵倜眼前一亮，问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那人耳语了几句，赵倜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好好，就这样，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点头脑。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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