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军说了,他已经宣布中立,还望大帅……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当兵的,这里不能过!”
吴佩孚听完这个管带的话哈哈一笑道:“郑士琦呢?叫他出来亲自跟我说!”那管带也没觉得吴佩孚对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有什么不对,那种上位者多年沉淀出来的气息已经压得他说不出话来。他结结巴巴的道:“那个,我们将军公务繁忙,不能亲
自到场,这才命我前来与大帅……交谈。”那战舰管带本来是想用“通报”二字的,可是话到嘴边忽然看见吴佩孚的眼神,嘴边的话不自然的就变得“和谐”了起来,实在是吴佩孚的气场太强大了,一个败军之将尚且
如此,何况他得势的时候。吴佩孚也知道他只是一个当差的,吃人家的饭就得为人家做事,他也不愿意于这种小鱼小虾为难,站在船头说道:“回去告诉你将军说道,就说是我吴佩孚说的,做人要凭
良心,他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情,将来未必能得到好报!”
那管带听到吴佩孚这样说自己的长官,心中有心生气,可是想要回说两句的时候,抬起头看见吴佩孚的严峻的面庞,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半天只蹦出来一个“是”字。
吴佩孚不屑的对管带喊道:“你!把后面的战舰调开,我也不想为难你,我要走,你要拦吗?”
吴佩孚这两句话说的是那么的霸气外漏,似乎这不是别人的战舰,而是自己的手下似的,自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管带听了吴佩孚的话,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自然而然的回答道:“是!”也好像吴佩孚就是他的长官似的。
看着吴佩孚的“华甲号”慢慢离开的背影,那战舰管带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位大爷给送走了,这叫什么事啊,他回头再一摸自己的后背,早已经湿透了。吴佩孚通往山东青岛登陆的计划到这里就彻底被打破了,被逼无奈,他只能辗转南下,这时候也只能经过上海通往长江,过武汉直达洛阳,只有到了哪里,自己才是安全
的。
终于,这一路上没有再出什么大的乱子,终于平平安安的到达了洛阳。在到达洛阳的时候,吴佩孚的兵力除了自己当初带领着的两千多士兵,这一路上又召集了一万多士兵,当然,这些士兵有的是自己以前的部下,也有的是这次大战中被打
散的来继续投靠自己,也有的是自愿来当兵,还有一些是被强招兵招过来的。不管怎么说,吴佩孚吴大帅到了洛阳,终于有了自己部分武装。虽然对比起自己强盛时候,这点兵力根本不值一提,但是谁叫自己是虎落平阳了呢,这时候能够有这样的
兵力已经不错了,还拿什么跟自己以前比呢,但一切都可以慢慢发展的嘛。吴佩孚经过这一路上颠沛流离,终于稳定下来,再说奉系张作霖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到这个地方的,可惜的是,韩百航要是在这里就好了,凭借着韩百航的实力,自己的直
系军队恢复实力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可是,可惜啊,韩百航永远不可能回到自己的身边了。吴佩孚这时候还在担心韩百航,不知道当日对自己放行之后,奉军是怎么处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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