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苏恍然大悟,突然一指他:“哦,老头儿,你一开始不肯收我为徒,是因为我女儿身,对不对?所以费了我诸多功夫,总算让你松口……”
“每个人都有秘密,老夫何须深挖下去?老夫只要知道,你在太子身边,不是另有所图。再说,以你的性子,还是女扮男装的好。”
老头儿拍拍她的脑袋,愁成一张苦瓜脸,十分艰难的开口:“小凤苏,老夫这里,没有你要用的那个东西,你先忍一忍,等打发走太子,老夫连夜潜出府替你买回来……”
这是打算替她一瞒到底吗?
想到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为她去买女人用的月事巾,画面不要太美。
老头儿竟能为她这个便宜徒儿做到这个份上?
凤苏心里涌过一股潺潺暖流,哽咽道:“老头儿,那个玩意,我在荷风小筑弄到手了。”
扁公很惊讶:“小凤苏,你怎么可以在那个小丫头片子面前暴露你的女儿身?”
“没有,没有,我跟苏小小的婢女表白,说要替她做个好用的月事巾,咳,骗来的,被西陵冥渊撞见我亲她,还罚她去了浣衣局……”
凤苏说了一半,哭笑不得。
老头儿像看天外来物一样看着凤苏,怕西陵冥渊耳尖听到屋子里的笑声,捂着抽疼的肚子憋得满脸涨红。
凤身溜进了旁边侧屋后,扁公敛了脸上的笑,迎上西陵冥渊。
“殿下请先回,凤苏的病,要在老夫这里调养几天。”
西陵冥渊:“可是无碍了?”
“无碍!”
扁公一本正经道:“殿下请安心,调养几天,定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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