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是罪臣之子,当收敛收敛!”
所谓的主仆情谊,关系到利益牵扯,也不过如此。
菊娘敛下眸眼里的恨意,犹疑道:“二皇子想做什么?”
一切尽在掌握中,西陵离陌淡笑道:“你在皇后身边,应该听说了,前两天,太子火烧松竹馆,又找凤老将军借兵符派人搜山一事?”
“的确是听说了,皇后娘娘因为此事,还埋怨过太子糊涂。”
菊娘恨声道:“借兵符一事,等同谋反,圣上打算收回凤老将军的兵权,只是罚了太子府三年俸禄,还是在偏袒太子。”
“那又如何?本皇子,已经在父皇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定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西陵离陌盯着菊娘,冷笑道:“菊娘,你恨太子,本宫也恨他夺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既然有共同的敌人,何不联手?”
卷进皇权斗争中,无异于自己和陶朱架在火上烤,菊娘到底有所顾虑。
“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听不懂二皇子在说什么?奴婢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菊娘马上要夺门而去,端坐在窗台前的二皇子,却不急不缓缀一口清茶,缓缓启口。
“本皇子府上有个嬷嬷,说与你算是旧识。听说,当年你嫁给金陵太守陶耕平,是皇后赐的婚?”
菊娘脚下的步子一顿,脸上的淡然崩塌了。
“二皇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本皇子自然是想帮你。”
二皇子嘴角缀着一抹诡异的笑,不急不缓道:“母凭子贵,难道你甘心一辈子为奴为婢,甘心永远被皇后捏在手心里?”
菊娘声音颤抖着:“二皇子,陶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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