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逃命,凤苏早已累得气喘吁吁。
君梓墨却不急不缓,取出随身携带的水壶,递给凤苏。
“师弟如何得知,那些刺客是奔着你来的?”
“因为,我这次出宫不是闷得慌,而是在文渊阁时,已经有人朝我下手了,是凤景煜提醒我,回医药谷小住一段时日。”
凤苏撇嘴,撕下衣袍下摆,边替他包扎,边道出实情:“当初在金陵,我为西陵冥渊献策整治贪官,他一夜之间端了陶太守府。陶府的贪赃所得,都用来供养济院的吃穿用度和救济孤儿。”
“陶夫人察觉后,避开太子视线,悄悄回了京城,她现在是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嬷嬷。”
想到要连累君梓墨,凤苏苦笑一声,小爪子拍拍他的肩:“西陵冥渊将我接回太子府第二天,皇后就传召入宫,当时我用了个拖延之计脱身了。”
“太子待师弟,是太恩宠了些。”
君梓墨诧异道:“难道是那个菊嬷嬷,诬陷你和太子非同寻常,所以?”
压根不用诬陷的好嘛!
她和西陵冥渊之间,本来就不清不白。
再说,上次在凤仪宫,她还故意恶心皇后,说自己喜好男色,和西陵冥渊眉来眼去。
山洞中很静寂,不时能听到水滴滴落石上的嘀哒声,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下,师弟的样子有些微微的窘迫。
她脸庞本来就白净得很,这样羞涩的模样,更像是女孩儿。
君梓墨心中一荡,若非师父为师弟诊过病,他都怀疑她是个女孩儿。
如他饱读诗书,曾混杂烟花柳巷,很少能被美色所惑,有时候看着他的小师弟,也难免心神摇曳。
太子一向不近女色,师弟又比女子娇美三分,菊嬷嬷进献谗言,难免会让皇后娘娘往深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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