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墨一改往日的温润,怕凤苏拒绝,十分坚定道:“只有君家和医药谷入股如意阁,师妹才能顺理成章用百草堂和君家的人。”
这样的君梓墨,一时让凤苏心情复杂,鼻子有些发酸。
师父再手眼通天,也只能代表医药谷吧?
又岂能代表君家?
君家入股如意阁,就等于和凤家绑在一起,共患难。
君梓墨为了说服君老太爷和君天澜,背后一定费了不少口舌,或许,还做了某些牺牲。
凤苏有些哽咽:“师兄……”
“傻丫头,想哭鼻子?”
君梓墨突然伸出大手掌,像凤苏还在医药谷那样,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师兄也曾自命风流,饮酒斗诗为乐。与太子一起随故去的程将军出征后,看多了生死离别。
在战场上,人命如草芥,如茫茫尘世间的蝼蚁。
如果当时随行的军医,有师父那样的医术,程将军救下太子后,不会中箭丧生,尚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师兄深有感触,饮酒斗乐,流连勾栏歌巷,是在浪费生命,故此蒙生了济世救人的打算,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成了师父的徒儿。”
“那天在医药谷,偷听了师妹和李大人的一席话。师兄才知道错了,悬壶济世,只能救人于病痛。只有出仕为官,有一番作为,才是悬济于天下。”
君梓墨温润的浅笑:“师兄回君家,不是为了师妹,而是为了实现抱负,不负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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