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又是疼惜,又是怜悯的模样,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
不就是滚个山洞,至于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冷千凝有了身孕,光凭程飞武退婚时在爷爷面前一力承担,凤苏就感觉,要好好保护冷千凝和程府的血脉,不能再让一个孕妇干伺候人的活计。
“我自己来吧!”
凤苏接了她手上的药瓶,吩咐道:“冷千凝近来身子不适,那个从浣衣房调过来的粗使丫头忍冬,人还挺机灵,让她来内院伺候着。”
南双下去传话后,凤苏将门栓严实了,坐在铜镜前,半解袍带。
看着一身密布的红痕,她有些哭笑不得。
西陵冥渊够狠的啊!
在她身上种那么多的印子,欢好的痕迹那么明显,南双能不用怪怪的眼神看她吗?
不要说成了亲的南双,就是单纯得像白纸的婢子,也会往那方面猜。
凤苏替自己抹了一回药,边抹就边骂西陵冥渊。
咬牙切齿想着下次一定要还回去,在他身上种千百个红印,以雪今日之辱。
不!
咬在他身上,不解袍带怎么能看见?
凤苏对着铜镜里娇美的人儿,邪邪扬起了唇角。
“脖子,颈,耳根下,太子殿下,你等着……”
笑着笑着,凤苏想起暴跳如雷的老头子,离开缥缈阁时气恼的样子,耳边又回荡着凤景煜那句像魔咒的话,再回想起他担扰的神色,凤苏脸上的笑一滞。
她凤苏,可以为了爱,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但凤家的孙女,不能做出有辱门风之事,不能让爷爷和父亲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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