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脱而出口的话,化成一个动作,他执起酒杯一饮而尽,冲她温润的一笑:“师兄从宫里来,听到一些宫中的消息很是有趣,正要用来闲话下酒。
上次寿宴后,长乐宫的太后突然旧疾缠身,太医束手无策,兰贵妃请了梅香阉妙莲师太来做法,说是用喜事冲一冲,太后自能贵体安康。”
像蒲府那样的世家嫁女,岂能草率?
何况嫁的那个人还是太子?
从准备嫁妆,到绣喜服等等,这些繁杂的准备,至少要半年之久。
还有冲喜一说,难怪婚事来得那么仓促?
“师妹,你手上握着陆家的势力,若成为太子的助力,便打破了兰家和蒲家互相制约的局面。”
君梓墨一语点破道:“太子的婚事,仅仅只是个开始!”
“蚌埠相争,渔翁得力。”
凤苏讥讽道:“冲喜这种事,也有人信……”
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惊讶的看着君梓墨。
君梓墨点头:“圣上旧疾,近年来愈发厉害,召师父入宫的次数更频了些,也因此,他生性越是多疑,更需要维持兰家和蒲家相互制约的局面。兰贵妃不过是,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一把。
更何况,妙莲师太是无涯子的师妹,她的道术,让敬畏神佛的太后和皇上,深信不疑。”
凤苏若有所思:“师兄到底想说什么?”
“师兄自小伴着太子长大,最了解他不过,这时候围猎负伤,自有深意。”
君梓墨眸光落在凤苏身上,温声道:“师妹不必烦忧,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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