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老白走后,我就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敲了一下房门说,“出来吧,他们都走了。”
随后丁一就开门走了出来,直接问我,“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吗?”
我听了就将从老黑老白这里打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当他听到蔡郁垒的名字时,竟也是眉头一皱,似乎心有所动。其实我虽然将自己的那个梦境告诉了丁一,可是却省去了武安侯的样貌这一细节,所以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和那个武安侯长的一模一样。
我看他竟也对这个蔡郁垒感兴趣,就轻声问他,“怎么?你听过这个名字?”
可丁一听后却摇头说,“从未听过,只是感觉上有些熟悉……”
是啊……我何尝不是有这种感觉呢?这个名字虽然从未听过,可是却感觉如此的熟悉,似乎不知何时何地曾经常常出现在耳边一样。
就跟梦中武安侯的那句“郁垒兄”一样,曾几何时,这声“郁垒兄”应该常常在他口中说出,所以当众鬼都称呼我君上和冥王的时候,他却脱口便喊我,“郁垒兄……”
这时丁一见我瞅他瞅的有些出神,就些有纳闷儿的说道,“我脸上有花吗?”
我听后就笑了笑说,“嗯,有花……还好看的很呐!!”
以前的我活得糊涂,可日子却过得轻松。现如今虽然有好多事情我一眼就能看个通透,可却从心里感到疲累。现在泰龙集团的事情也算有个彻底了结了,只是不晓得毛可玉知道我杀了他的顶头上次后,会做何感想呢?
几天后,我陪着丁一去复诊,虽说他的体格一向不错,可毕竟是在身上开了几个血洞,所以还是仔细一点好些,而且老赵也催了几次了,他觉得我们两个人都要做个全面的体检才行。我到是无所谓,可一想到丁一那几枪是为我挨的,就觉得在情在理都的确是应该陪他去医院复诊的。
结果当我们两个人来到医院的门诊一看,立刻就被眼前这“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惊的脑瓜疼了……怎么这年头儿医院的生意都这样好呢?一点儿也不比春运的火车站人少啊!!
如果不是老赵帮忙加了个塞儿,我和丁一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就这样还是快到中午下班的时候才算是做完了各项体检。谁知就在我们排队取结果的时候,却听前面一对抱着孩子的小两口吵了起来……
起初一直都是女的埋怨男的整天不着家,说孩子这病早该来看了,可他却现在才回来带他们娘俩来医院。那个男的听了就一脸委屈的说自己要出门挣钱,哪能天天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否则全家去喝西北风啊!
本来一开始这小两口还只是小声的在说着,结果那个男的却突然对他媳妇说,“孩子的病肯定就是你在怀孕的时候乱吃东西了,否则别人家孩子都没这毛病,怎么就咱们孩子得了这个病呢?!”
他媳妇听了登时就变了脸,声音立刻提高八度说,“你什么意思?孩子有病就看病,你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呢?什么叫我乱吃东西?!我怀孕的时候你半个月半个月的不着家,我能吃什么?现在你还有脸说这些话?你要不要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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