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雄听着裴天恩的话,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南宫雄双眸狰狞的道:“这件事除了他南宫烈还有谁,哼,他想整死本太子真的是想的太过美好了,本太子岂是那软柿子任由他拿捏?”
不等裴天恩接话偏听见书房外自己的亲信禀报道:“启禀太子,皇上宣太子进宫见驾,皇上身边的公公已在偏厅等候了。”
南宫雄心中大惊,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裴天恩打开门问道:“那位公公神情如何?”南宫雄的亲信立马恭敬的答道:“神情有些慌张,来的时候都是急急忙忙的。”裴天恩听了心中顿时明了,南宫雄也知这一去可真谓是凶险万分。此时只听裴天恩道:“殿下尽可去就是,若皇上真是因你今日进天牢的事情恼怒了而已,若是不信您便不会宣您进宫了,只会让禁卫军将你拿下便可,现在皇上只是怀疑,毕竟是去牵连甚广。”
南宫雄听了便舒了口气道:“还是裴兄有见地,真是旁观者清。”说完便起身进宫见驾,心中却冷笑着,心想:南宫烈想整死我,你还太嫩了。咱们就走着瞧,看看到底是谁鹿死谁手!
南宫雄到了御书房外,小心翼翼地等着皇上的宣见。等了半大天才看见一个小太监出来毕恭毕敬的对着南宫雄请安道:“太子殿下,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让您先等着。”南宫雄听后便温和的笑道:“没事,等父皇忙完再说也不迟,劳烦公公禀报父皇,就说儿臣在殿外等着便是,只是切莫太过忙碌,也得注意龙体。”
小太监听后道:“奴才定将太子的原话禀报给皇上,就暂时委屈太子在此等候了。”说完便转身进了御书房,南宫雄一副毕恭毕敬的摸样在殿外笔直的站着,面无表情,脸上并无半点的委屈,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南宫雄始终没有动摇过身姿。
御书房内南宫薛此时正皱着眉头批阅奏折,身旁的曹公公见了便吩咐人拿来了披风为南宫薛披上,小心翼翼道:“皇上要不休息片刻,这样下去龙体可吃不消啊!”,毕竟是跟随了南宫薛几十年的老人了,见南宫薛愁眉苦脸也不敢往枪口上撞,毕竟自古龙心难测啊!
南宫薛放下手中的奏折漫不经心的道:“太子此时如何?”
曹德听后立马躬身道:“回禀皇上,此刻太子殿下仍站在殿外。”曹德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如实禀报着。若是说的太多反而会让皇上怀疑自己与太子是一党的,若是连这点自觉都没有,自己又怎能陪伴在侧几十年呢。
南宫薛听后叹了口气道:“罢了,让太子进来吧!”曹德听后应声退出去将南宫雄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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