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晴听了笑道:“这南宫雄太子之位表面上是被保住了,可是实则是被软禁了,不得出太子府,不得进宫。也不知这是皇上在罚他呢,还是在变相的保护着他?”。
南宫烈没有出声,经过上次之后,他便知道这女人不简单,对着政治也是颇有见解,如她是男儿身,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裴安晴当然不知此时南宫烈正在心中暗暗的佩服着自己,接着道:“这周勇最后还是会回来的,虽然他愚忠,可是他却有一个年轻且冲动的儿子周青,若是这周青的话,怕是明着不能来,暗地里也是会来的。而周勇是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的,定然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逼迫皇上,让他回京!至于这秦正嘛,我猜除了这一封奏折外,是断然不会再上第二封了的,本就清廉的他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初衷,见皇上没有反应,更不会再自讨没趣的。现在我们主要防着周勇和周青便可!只是自古君心难测,若是周勇把握不好一个度,惹恼了皇上,那么便没我们什么事情了,裴氏一族太过于锋芒毕露了,怕是皇上早已容不下,此次的事情也只是他发作的一个契机罢了。”
南宫烈此时已然震惊不已,这女人说的是头头是道,且每一处都点到厉害之处,真是不可小觑啊!
见南宫烈没有说话,裴安晴不由的道:“你这院子不错,裴氏一族灭亡后财产定是全数充了公的,到时候自己身无分文,也无处可去,这段期间内,不知道晋王是否可借来一住?”
南宫烈本想点穿她,上次不是在那擂台比试上赢了五百两嘛,但是转念想想她说的也是正确的,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难免遇到危险,还是在自己眼下,才放心。
南宫烈好笑的道:“行,你愿意住多久便住多久,你要喜欢将它送与你也不是不可。”
裴安晴听后便立马伸出了一双玉手,南宫烈有些不解的道:“怎么了?”
裴安晴若无其事的道:“刚刚晋王已经说了将这别院赠与我,那肯定是找你要地契了,没有地契又怎么能算是相赠呢?。”。
南宫烈一脸的头疼状,怎么每次说起和钱有关的话题这女人就立马变了一个人一样,真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
南宫烈一手打开裴安晴的小手道:“真是怕了你了,下次本王过来时再给你带过来。”
裴安晴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心满意足的端起了茶,轻轻的泯了一口,继续享受这难得的清闲与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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