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米拉低声说到。正如她猜测的那样,滑雪板增加了接触面积。单位压强也随之降低,尽管动作会变慢,但拉普兰猎兵们可以安全且隐蔽的进入森林设伏。
“听好了,这群家伙是为了杀你们来的。”
丹尼洛夫以绝不仅仅只是警告的口吻说到,冰冷的眼睛印出一张张绷紧的脸孔。
“阿尔比昂龙虾肯定把战场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那帮杂种——遭到狙击的对象、时间、位置、中弹部位、注意事项,从今天的事情来看,恐怕他们已经充分研究了你们的行动方式。制定了相应的反制措施。所以——”
上尉压低声音,手指勾了勾,会意的神枪手们立即靠拢过来。
“听好了,我有一个新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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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不来一杯么?”
“不了,绍曼,拿去给赛波吧,别让我们的值夜人睡着了。”
“您说了算。”
耸耸肩。下士端着浓到几乎下咽的咖啡退出帐篷,过了一会儿,少年的惨叫和中年人的坏笑几乎同时响起。
——这群精力过剩的家伙。
摇着头苦笑了一下,海耶中尉继续埋首纸张和墨水之中,才写了几行字,笔又停下了。
他完全不知该怎么写这一天的诡异状况。
但从损失对比来看,人类阵营是胜利者。但海耶却认为这个胜利并不完美。
最初的计划是利用对方不熟悉己方战术,打一场伏击战,最大限度的削弱公**神枪手部队,即便不能全歼。至少也要让他们在一段时间内无法恢复。
但最终他们没能达成这个目的,对方虽然有损失,但还算不上伤筋动骨,有了这次经验,他们将变得更难对付。
要不是那个神秘的“气息”,原本应该不会变成这样的的才对。
海耶在战斗中有好几次逮住扎伊采夫的破绽,但每一次,就在准备开枪之前,那股猛兽一样的气息就会缠绕上来。
那并非是实质的存在,甚至无法证明有那种东西,但海耶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有“什么”从远处观察着这个战场,甚至是间接干扰着战场。
那是一种直觉,身为猎人,身为战士,积累经验后淬炼出来的一种直觉,每当被谁盯上时,这种感觉都会浮现。
海耶相信自己的直觉,但那些骄傲的、只会从结果来看问题的阿尔比昂佬可不会,除了他们愿意相信的,其它任何东西都不被接受。
叹了一口气,海耶抽出一张纸,重新写起战斗报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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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就是剩下的全部了。”
公国的祭司瞥了一眼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小铁盒,吞了一口唾沫。
这些小盒子看起来和午餐肉罐头没什么区别,实际上就是从同一条流水线走出来的的产物,唯一的区别是,里面的内容物不是让不少人大皱眉头的午餐肉,而是整整一磅炸药,为了增强为了,还在里面加了一层铁钉、钢珠、玻璃碎片。
这是炸弹。
祭司很清楚这种东西的威力,同时也十分确定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愿意使用这东西,每个亲眼见识过这种炸弹测试情景的人都清楚,只有渴望见母神的疯子才会使用这玩意儿。
但现在,有了例外。
“请签字。”
穿黑色商务装的男人递过文件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他而言,这只是工作,谈不上高尚和龌鹾,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等祭祀磨磨蹭蹭地在签收文件上留下收到货物的证明,他利索地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他的工作还有很多,没时间可以用来浪费,不一会儿,马车全部驶离现场,奔向下一个目的地。
直到最后一辆马车消失在夜色之下,祭司才回过头,看看那一箱箱炸弹以及“附属设备”,半天没做声,过了好一会儿,他做了一个手势,大兵们立即将货物和“附属设备”搬进了小屋。
那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屋,用来充当伪装在合适不过,在小屋的下面是一间密室。
没有窗户,只能凭借唯一一扇门扉和外界取得联系,房间本身的空间相当宽敞,就算搬进大批货物也不会变得拥挤,在数个烛台和魔法阵的照耀下,照明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或许是空气流通不足,一股坟墓般的阴森气味在房间里回荡。
这里和坟墓或许并无差别,因为这里亦是葬送生命的场所。
“为了公国的胜利,为了唯一的真理,献出你们的一切吧。”
矗立于魔法阵的中心,笼罩在长袍下的年长祭司冷然说到,被拐来的孩子们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睁睁的看着公国士兵一步步靠近……
仿佛是不忍目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月亮躲进了乌云之中,夜风中隐约夹杂着孩童的惨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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