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多久,宋香梅又尖叫道:“张银月,你别狡辩了。我还是楚,怎么可能跟有病的男人在一起,然后传给你?而你呢?你早被楚烂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传给我的?你真不要脸,你真烂……”
这他妈把我惊呆了,居然宋香梅还是个楚,她是怎么保留下来的呢?简直就是奇迹啊!
我心里暗爽着,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听着宋香梅气得连自己手机都摔了。
她似乎还在门里哭骂着张银月没良心,要不是她宋香梅,只怕她张银月还只是一个打工女,哪能有今天?
然后,里面传来了关门声,我明白,那时宋香梅进自己的休息室里,到床上哭去了吧?
那时候,我总算是明白了些什么,大略推测来看:应该是和我泡泉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宋香梅和张银月这一对斩龙圣女齐同美,她们又在一起了。
不过,两天后,也就是那天中午,张银月发现了自己的土地不舒服,居然白代异常,散发着腥臭味儿,还疼,还发氧,挠得不行。
于是,张银月连忙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得出的结果是:急性林病。
这可是杏病的一种,虽然不至于要命,但还是挺痛苦的。张银月从医院回来,直接向宋香梅发飙。哪知道宋香梅也有这类似的情况,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检查呢!
我听得明白,但心头暗自也是惊慌了。妈的,那两天,我也感觉到天赋异禀有异常的情况,小便都感觉火辣辣的疼,而且驴子也氧呢!我还以为是天气太热、身体太上火的缘故,还买过板蓝根冲剂喝过,因为这东西清热解毒嘛!
那时候,听明白了情况,我都来不及去为宋香梅两人的事情偷着乐了,赶紧回办公室,在网络上查了查。
一查不打紧,查了吓死我。妈的,我身体的症状,也是急性林病。这玩意儿,潜伏两三天就能爆发出来,因人而异。
奶奶的,我赶紧开着车去医院。到厂门口时,保安还出来点头哈腰,给我上烟,陪着笑:“舒助理,您要出去啊?”
“废话!我不出去还到这里?”我心里不爽,冷声说着,然后开出了大门。保安能怎么样,只能把我看着。谁都知道在这厂里,我的权力比杜晓伟可大多了。
到了医院,我直接挂的是皮肤杏病科。妈的,一检查,医生将我一顿好讽刺啊,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越来越开放了,这下好了,林病都惹上了,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很难根治。
老子郁闷死了,一下子想到了被瓢的事情,怒火冲上了心头。一定是杜晓伟那杂种坑我的时候,我被三个晓姐其中之一给感染了。
我还详细问了一下医生,在一个小池子里泡澡,会不会传染给别人。医生冷冷的说,一听你这意思就是洗鸳鸯浴吧,那是肯定能传染上的,年轻人,还是洁身自好比较好,赶紧拿药去吧!
花了七百多块买了药,我急急的往厂里赶。
回到厂里后,我去敲宋香梅的门,她不在里面。
我想,她莫不是去医院了?
于是,我打她的电话。接通了,她没好气道:“死混蛋,什么事?”
“香总,在哪儿呢?”
“在医院,怎么了?”她冷声道。
我听得明白,但还是装着不知:“香总,在医院干啥呢?我想跟你说件事。”
“一个朋友病了,我到医院看看,不行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急着呢!”
我听得不禁暗乐,妈的,这时候了,她分明也是去查杏病了,居然还找借口。当然,这可以理解嘛,她高傲冷,但也是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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