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颤抖,欲哭无泪,看着一脸微笑的她。我不相信她会喜欢某种感觉,一定不是,她一定会变关法折磨我啊!
但我只能憋出几个字:“你这个无耻的变态!”
她用摸我天赋的手,又摸上我的脸,轻轻一拧,微笑道:“小贱种,是不是小宇宙又在燃烧了呢?呵呵……”
赤果果的打脸,败在她手下,只有承受羞辱了。
接着,她真的给我抓了几片采来的野桑叶,塞进我的嘴里,叫我赶紧吃,吃饱了才好放血。
我被逼无奈,只得嚼着那生涩涩的叶子,吃了一片又一片。
她倒像个温情的护士,或者说大姐,几张几张给我喂,贴心到极致一样。
最后,又喂我了一大把茅草根,让我嚼着就当喝水了。这种茅草根,跟鱼腥草的根一样的造型,嚼出的汁液是甜的。
等我算是吃饱了之后,她微微一笑,便开始了她的暴行。
她的指甲,划破了我左小腿的一根细血管,然后嘴就凑上去了。
疼痛,耻辱。
我能感觉到她像个婴儿一样,趴在那里,撅着高高高的圆满的什么,不断的吮吸着我的伤口。
血液在一汨汨的流失,我清晰的感觉到了,但躺在那里,身体的颤抖也能带来巨大的疼痛。我没法动,只能眼睁睁、活生生的忍受着对她这样的哺育行为。
好在过了一阵子,她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对我微笑道:“行了,差不多了。我给你的切口是有分寸的,因为我学过医,懂这个。你的伤口不流血了,你别太担心。谢谢你赐给我食物,让我的生命得以延续。放心,天气预报应该很准,后天晚上雨就会停下来的。看你的身体,应该有4100毫升左右的血液。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只取你九百毫升,就足以生存下来。不会危及你的生命,你会活下来的。等我们回到文明世界,我会给你最好的医治,让你尽快的恢复起来。”
随后,她竟然吻了吻我的额头,又抚抚我的脸,起身去另一边了。
这真是个变态的极品了。妈的,温良的微笑外表下,是一颗毒辣的心。
我躺在那里,闭上眼睛,忍受着身体的疼痛,感觉有些昏沉。
过了一阵子,我都快昏昏沉沉睡着了,徐向丽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她坐下来,摸摸我的脸,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一看到她那张迷人的脸,心头就恐惧了起来,说:“你想干什么?”
她笑得有些诡异,却也是风情万种,直接道:“我不是说过吗?等你吃饱了之后,我们要做一些很有意义的事吗?我很欣赏你的天赋嘛!”
我几乎崩溃:“徐向丽,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啊?我会让你折磨死的。骨头都让你打断了,再做什么的话,伤势恢复不了,还会有后遗症的。我们都是西凤人,是老乡啊,为何这样不放过?”
她神情突然一收,冷冰冰,威严无比,居然摸上了天赋,淡道:“我说过,你死不了的,就一定死不了,我会给你最好的医疗。是的,我知道我们是老乡,你不是舒家大少爷吗?挺好啊,能跟舒家大少爷开心的玩耍,也是我的荣幸啊!”
“你知道我的身份是吗?”
她没鸟我,自顾接着说:“人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就是要让你泪汪汪啊,这不是按着规矩来的吗?”
说着,她疯狂了起来。
风狂雨仍急,电闪雷轰鸣,她疯了,像个女战士,面对着最痛恨的敌人一样。
我痛苦不堪,身体虚弱,她这个疯子还在为我做事。然而,身体不受我的控制,天赋依旧是天赋,怒意昂然的。
她的行动,让我身体也嗖着颤动,浑身都疼啊,脸憋得通红。
她呢,倒是很享受,动作非常之熟练,快慢错落,简直是绝了。
唉,这世间,也只有她的大手,才能勉强把握住我的天赋了。
我之热血沸腾,全身更加疼痛,痛得都忍不住惨叫起来。
她却抚着我的脸,一边工作,一边带着虐意的微笑道:“没事的,我的小老乡,小贱种,坚持住啊,革命的胜利之花就会开放的。其实,我真的很喜欢看开花的一瞬间,那充满了生命的动感和力量美,简直是太美妙了,让人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对了,你信主吗?”
她是个疯子,我完全肯定!
我只能咬着牙回她:“信个卵的主?主能救我吗?能惩罚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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