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要往王中富的嘴里灌。这货吓得连连投降,大叫着:“好好好,五千万,五千万啊我的舒总啊,放过我啊,放过我啊,求求你了!”
我淡淡一笑,收起了酒,摸摸他的头,淡道:“王总,这就对了嘛,何必如此呢?不过,我可是真的需要钱到了帐之后,再讲你放出去,可以吗、”
他一脸的沮丧,点点头,说:“好吧,我这就打电话出去,让人给你转钱,好吗?”
我说:“当然可以,越快越好呢!”
随后,我将他的头给罩住了,黑寡妇解了锁,给了他些许的自由,然后带他前去局子里有通信网络的地方——审讯室里。
我把自己的手机给了他,让他打电话。
这货呢,还真有一家自己的金融公司,实际上就是个放高利贷的,披着有些合法的外衣似的。
他一通电话一打,也要了我的帐号,让马上转钱,尽快转过去,太慢了他回去是不会饶人的。这货在我面前跟狗一样,但在自己下属面前,那绝对是大爷、是皇帝。
电话打完后,我又把他带回了那黑屋子里。拔了他的头罩,他有些崩溃道:“舒总,能不能给我换个好点的关押室啊,这里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我淡道:“在钱没有到帐之前,这里便是你最好的归宿,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吧!”
他很无奈,但也没有办法。
于是,我又给他上了黑寡妇,将他丢在那小黑屋里。我离开时对他道:“王总,这里伙食不好,你不要太介意了。唉,你也应该减肥了不是?这里的酒就留给你,喝了还可以暖暖身,抵御一下寒冷,呵呵!记住了,钱到帐,你什么时候把这剩下的酒都喝完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当然,我不希望你全部一次性饮完,要不然死了就太可惜了。”
王中富一脸的崩溃,但无可奈何,自认倒霉:“舒福,栽在你手里,我算是栽大发了。”
我淡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吧,以后好自为之吧!说不定,哪天我们还可以合作,一起发大财呢!”
然后,我潇洒的离去了,留下这货在那里受苦。妈的,想当初他和手底是怎么对我的,老子这就是一并还回来了,哼哼!
第二天半下午,我便收到了王中富公司转到我私人帐户上的五千万,还是很高兴的。
可当我到达局子里看看这家伙时,呵呵,他又別了剩下的一瓶半二锅头,醉得瘫在地上像滩泥。
唉,我只得摇摇头,看着他躺在那里像条狗,心里是莫名的痛快。于是,我又回去了。
等第三天半上午,我才去局子里将王中富接出来。当然,黑寡妇给他锁着,头给他罩着,让他不知道东南西北,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收拾了。
车子是由穆丹给我开的,我在后面陪着王中富,还关心他,问他是不是饿了?
这货也是酒刚刚醒了没多久,也是饿得完全没精神,说:“舒总,能不饿吗?唉……”
我笑了笑,说:“等回到九洲了,咱们去江东帝豪吃顿帝王宴,如何?”
他居然给我说:“不去那里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这货,真是看起来好无助,跟特么个想家的孩子一样。也许吧,无论你多么牛比,只要被人真的收拾到了痛处,还真是想家的。因为家,他是人一生永远的港湾,无论你走多远,它就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你回去。
到了九洲之后,我将王中富下在郦阳江边公园的僻静处,解除了他的锁铐,摘了头罩,道一声王总再见。这货一身狼狈,像发疯一样的冲出了公园,冲到滨江大道上,然后拦了出租车,迅速离开了。
我淡淡一笑,妈滴个比,总算把你丫给治了一顿了。
随即,我回到车里,对穆丹说:“走吧,咱们找个地方吃中午饭。”
没多久,我让她开车到了离香氏不是很远的银月酒楼,就在那里要了个包间。
我让穆丹在包间里坐着,先等我一会儿。我则上楼去,直接问他们张总在哪里?
张银月在楼顶的办公室兼休息处,我是知道的。人家顶楼茶房的服务员还告诉我,张总正好今天在呢,在办公室里处理事情呢!
于是,我直接去了张银月的办公室。在那楼顶小别墅式的门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张银月的声音:“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