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月淡淡一笑,说:“从我酒楼那一片,到香氏那边的工业园区,下半年就要迎来拆迁了。你不在九洲,当然不知道这事情了。”
“靠!拆迁?然后呢?搞什么?”我听得惊了一跳,接连问道。
她淡道:“修南三环立交桥呢!现在,消息都还是密闭的。相关部门现在也学得奸了,而且现在反府的风声很紧,所以这个消息一直没有公布出来。而且,在九洲的五年计划之中,也没有列出来。我也是通过内部消息才拿到的。这样的措施,也是防止有人屯集地皮,哄抬地价,造成社会动荡。按我的估计,我的酒楼地皮加上那边的香氏,恐怕是要赔不少的钱呢,至少是这个数。”
说着,她给我很肯定的伸了一个手指头。我当然懂,那是一个亿。当然,最值钱的是酒楼,而香氏倒不值钱,因为那里本来就是国有的老工业园区,顶多是一些工厂的拆迁补偿而已,能赔到五六百万也就很不错了。
看她说得认真的样子,我还是信了,但也疑道:“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不把酒楼抠在自己手里,一旦拆迁,你这钱也就赚到手里了,大发了呀!”
她淡冷冷道:“发什么发呢?这钱啊,赚多了也烦恼,赚多少才是个头呢?我现在也想通了很多东西,所以也就看透了。与其卖给别人,或者说陌生人,还不如卖给你这个熟人,还有个情份可以落下。”
我听得淡叭叭的苦笑了一下,说:“我们之间,还讲什么情份呢?你不恨我就差不多了。”
她居然也苦笑了,说:“我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但是,有时候折磨你,竟然也很痛快。当然,你这个家伙本事倒不是很大,但驴不错,天下一绝,给我的快乐也不少。不能说我爱上了你吧,只能说是我感恩了你。于是,这个好处也就给你了。再说了,我也要离开九洲,回家了,这酒楼产业,也不想打理了。家里呢,也不差那几个钱,赚个人情给你了。酒楼生意不错,你还可以另外在附近找块地,继续做起来,会有不少回头客的。”
我点点头,淡声道:“所以,你是个变态。行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的酒楼,我也就拿了,价还是那个价。你虽然变态,但到底还是讲情份,我也不是个冷血的人。等我手能动了,就和你进行交易。不过,张银月,大家相识这么久了,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告诉我,关于宋香梅的很多事情。”
她冷道:“看起来,你还在想她。当然,你想她,这也正常。你两个,也许是折磨出来的感情吧!不过,我可奉劝你,就算是你再强大,也不要试图与香梅在一起,这只会害了你的。”
我说:“为什么这样说?还有,宋香梅为什么说她的离开,是为了我的活着?”
张银月没有回答我,而是掏了支烟出来,继续抽着。她很漂亮,冷性彪悍,抽着女士烟,自然有一种彪悍的优雅。
我看她那样子有点深沉,也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于是也没有急着追问,躺在病床上,静静的等着。
咦,那个时候肚子有点饿,我才想起了叶曦雅来。昏迷到醒来后,也没看见她,她到哪里去了?
我问张银月:看到叶曦雅了没有?
她愣了一下,说:“我们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她,她上哪里去了?”
我莫名有些心慌,说:“先前她是给我去食堂弄粥的,这个时候早弄完了吧,怎么不见人影?”
张银月眉头微微一皱,道:“她要是出了事,你就有好日子受了。”
我很无奈,说:“罗央的干女儿,可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啊,唉!你出去问问外面的武警,还有一些便衣JC,问问他们看。”
“我到这里来,还成了你跑腿的了?”
她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起身去,带着黄须儿出去了。
我躺在病床上,暗念着叶曦雅,你特么可别出什么事啊我艹!
因为我的那个绑架案子,怎么也查不出头绪来了。按申旭才的风格,怕是不会再对我动手了。但令人郁闷的是,叶曦雅这贱人跟人动枪了,只怕会遭到报复啊!
没多久,张银月进来了,冷着脸,说外面的人都没看到叶曦雅,打电话也关机了,这下子恐怕是要出事了。
我听得心里一慌,说:“你跟叶曦雅的关系不错,来,说说怎么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