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呀,正是用人之际啊,这货回来了,那必是极好的事情。说不定,他还可以和常远他们联手,一起追这批文物呢!
反正一辉在我心中,那是无所不能的高能货色,老子需要他啊!
那时候有点激动,手都颤抖了。常远还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我手机,还笑了,说这个备注名字有点意思。
我也笑了,因为我把一辉号码保存为不死鸟的。
当即,我放耳边接听,说:“我的朋友啊,你可算是有消息了。怎么好久都没和我联系了啊,想死你了!”
一辉冷冰冰的说:“我说过很多回了,我们还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你怎么这么有基佬的潜质啊?想死我什么?还是想我死?”
日……
这货本色不改,又怼了我一次。不过,那一句“我们还不是朋友”,真的让我想起打劫我们的那个凶残货啊,尼玛,这是说得一个字不差。
我笑了笑,说:“不扯这些淡了。你在哪里?我需要马上见到你。”
他说:“正好,我也需要马上见到你。我在九洲天香洗浴中心,住了半个月了,现在没瓢资了,欠了四万五,速度过来结一下帐,要不然走不了。”
“沃日……”我听得郁闷了。
好吧,这货也真能折腾,这一辈子就给小姐扶贫了,这是一天消费三千的节奏啊!
他说:“日什么啊?四万五对你来说,不小意思吗?”
我顺口说:“你那么多工资加奖金呢?用哪里去了?”
“你妹的,这是我的私事,你问那么多搞毛?我说捐希望小学了,你信吗?”
我有些无语,说:“好吧,我马上就过去,正有事要找你。”
“行,过来吧,快穷疯了。”
挂了电话后,我无奈的说:“常J官,一个奇葩的朋友,为我做事的,没什么爱好,就爱一个瓢字。”
他笑了笑,没发表意见,只是说:“看起来,舒先生也在发展自己的私军武装了?”
我摇摇头,说:“发展什么啊?我可没金家、张家那么大的底气,人家可是带枪行走。”
他轻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我虽然是执法者,但也知道这个世界阴暗的一面,确实是比较乱的。舒先生,既然你已踏上了另一条不同的路,表面上,在普通人前,你是亿万资产的掌控者,实际上,我感觉到罗先生的死,把你带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你也应该学会玩枪,应该有自己的力量,这才能真正雄得起来。力量是多方面的,比如资源,比如武装。当然,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会合理掌控自己的武装的。罗先生有资源,有武装,也才有人生的辉煌。”
我默默的点点头,看着窗外,沉吟了一下,才说:“是啊!说得完全正确。前面路口停一下,我打车去目的地。”
“舒先生,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就行了。”前面开车的娄东说。
我说不用了,你们还是抓紧时间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失窃证据吧,我打车就行。
下了车,我打了个车就去了天香洗浴中心。
尼玛,那里装修得豪华得一比,一看就是消费不低的地方,比起那时候杜晓伟请我被瓢的地方高档得不止一个档次。我估计,一辉半个月花了四万五,都算是比较节约的了。
进去之后,那个服务员穿得真露,还一个劲儿的问我洗浴还是保健,而且极力给我推荐什么什么项目。
我说都不用,我找一个在这里消费了半个月的客人。那服务员一听就明白了,笑了笑,把我带到大宝剑那边,指着V999房号说,你的朋友在里面。
然后,她走了。
我正想去敲门呢,里面还在啪着呢!
我可真是郁闷,一辉啊一辉,你都没钱了,还在那里啪什么啪呀,安分一点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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