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一起,共同展望着未来,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当然,像刘国良、李济堂、徐向丽这些,还是极力邀请我有时间了,到人们下属的集团公司视察一下工作,走一走,看一看情况。
其实,这些也是我的工作,不用他们邀请,我也是要去才行的。毕竟四海汇是个庞大的产业,作为掌门人,我四处走走,了解情况,也是应该的。
吃饭的时候,我也问起了李济堂:“男人的高完移植,到底是不是一个可行性的医学手段?”
听得这话,居然连徐向丽也脸红了。叶曦雅更是有些娇羞,斥道:“小福福,你这个死家伙想干吗?移植一头驴的还是马的啊?”
当然,众人都笑了起来。
可我却申明了这事,说:“这不是我自己想移植什么,因为作为男人,我已经在这一方面够强大了。但是,我遇到过一件事情,所以想了解一下这个项目。”
这话呢,又让大家都笑了起来。叶曦雅居然很调皮的说:“说自己强的,往往都是弱得掉渣的。”
自然,又是气氛活跃起来。我说:“曦雅小姐,我们在讨论医学的东西,你别探讨人性心理学好不好?李教授,你认真说说看?”
李济堂是罗央创立的医疗集团的老总,本身也是经验丰富的海龟医学博士,非常之有水平的外科大夫。他很认真的告诉我:“舒先生,从理论与实践的层面上来说,这其实是完全可行的。现在,人类的器官移植医学技术已经发展到非常的高度上了。未来,基因技术的全面展开,甚至可以克隆出单一器官来。以现在的技术看来,高完的移植,甚至于音茎的移植,都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也有过一些例子的。当然,从生物体的的排异反应上来看,近亲的器官移植产生的排异更小一些,更能取得成功。”
李济堂是个学者风范的医学教授,说这些话,就像是上课一样,不带着一丝的邪恶。
我们都听得懂。我点点头,道:“李教授,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
他点点头,说:“做过。我们的医疗集团,除了提供更优质的医疗服务之外,也进行很多医学试验的。舒先生说的这样的案例,在我们的省总医院,是有过的,而且很成功。”
我说:“作为产业的掌门人,我可以调看案例资料吗?”
李济堂有些抱歉的笑了笑,说:“舒先生,为患者高度保密,是我们医者的起码原则。就算是罗先生,他也没有权利看这些的。想想,在我们医院就医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四江省的达官显贵,名流望族之人。当然,他们会有一些非常新奇的想法和医疗需求,我与我的团队都会尽量满足的。这几年看来,效果都还不错。当然,这些患者资料都不是真名,而且也不会保留原始档案的,查起来,也没有多大可用的东西能留下来。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医疗集团在整形等相关医疗领域里,生意一直很好。这些人舍得花钱,因为能看到真正的效果。”
听得这个,我还是不失望。但叶曦雅说:“完了,舒先生,听李教授这么说,你的移植要失败了,马的驴的不能给人啊,除非你们是近亲。”
顿时,大家又是一阵大笑,我也跟着哈哈。
叶曦雅这女子,她高兴了,兴奋了,语言似乎还是奔放的嘛!
而我的心里,却在想着,莫不是胡海昌或者夹谷闻这些都到我们的医疗集团里整过?那么,他们的供体又来自谁呢?毕竟又无档案可查,那就算了吧,不关心他们的破驴之事了。
我们吃饭到了最后时刻,一起举了一杯,叶曦雅总结了一下,感谢舒先生,感谢大家,希望在大家的努力之下,四海汇真的能走向四海,纵横天下。
我呢,也是总结发言,说:“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雨,我们一起扛吧!齐心协力,就能办好事,办大事。感谢你们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分享初次胜利的果实,未来,我们风雨同舟,共同进退,让明天更辉煌吧!”
随即,我们一饮而尽,皆大欢喜。
可也就在那时,一个墨镜男子提着公文包,走进了包间,对我还算客气的说:“舒先生,夹谷老爷请你过府一叙。”
咦?夹谷老头请我去,这特么是要搞什么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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