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着很淡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重点地方重点关注,淡道:“徐总,你说呢?”
她怎么又能不明白呢,苦涩的浅笑,鼻子里哼哼两声,居然哼得也很有韵味。
“舒先生,你果然跟别的男人一样。上位之后,欲望在膨胀,虽然还比较低调,没有骄奢,但银逸却是少不了的。”
我笑了笑,灭了烟头,说:“徐总,乌蒙山中的经历,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一个需求很强的存在,你不是都没有办法吗?呵呵,想想当初在山中,你果断暴露了无数的变态念头,实在也是让我痛苦不堪。可现在回想起来,尼玛,还挺舒服自在。我们是冤家,但宜解,不宜结,对吧?”
她很无语的样子,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食色,性也。古人之总结,永恒之经典。你就是个奇葩样的存在,也逃不开这个真理。徐向丽成了你的下属,也是无可奈何了。反正,女人这一生,本事才华倒在其次,但肉、身的用途也就这些了。行吧,你若想要,随时拿去吧!不过,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情,只怕你听了之后,今天会对我没有什么兴趣的。”
“哦?是吗?说来听听?”
她认真道:“上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办公电话,打来的人是一个你熟悉的人。”
“谁?”
“张银月。”
“她?她打电话来做什么?”我听得是一惊,问道。
徐向丽还浅笑一回,道:“她打电话来,给我讲了一个事实。说你跟她,也是有一腿的,这事情,真的吧?”
我突然有点尴尬的感觉,但神色瞬间复原,说:“徐总,这很正常的。她单身,有需要,我也一样,正好,相互各取所需。只不过……”
“只不过现在,你们成了一对矛盾,张银月突然拔高了地位,在张家变得很有份量。你们想在一起,很难了。”
我倒不以为然,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张银月这贱人,她要是敢单独和我相处,只要是不带着她那只黄须儿来,舒先生我分分钟摆平她。她也是个变太,似乎很喜欢某种强加的意志力行为。”
徐向丽听得脸上微微一红,但马上冷脸,有些不屑道:“舒先生,你的心里深处,也有一种变太的因素。你呢,也被她强行打了吃了的吧?”
我并不回避这个问题,说:“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很多人的内心深处都有另一个自己,而且是无限放纵的自己,有着很多荒唐的想法。只不过,有的人因为社会地位、经济实力或者社会道德的约束,而没有表现出来。但与之相反的人群,便暴露得所剩无几了,比如像你和张银月这样的存在,无所顾忌,恣意妄为。当然,还有一些比如四江的大佬圈里的很多人物,都这样。”
她笑笑:“呵呵,看起来,舒先生的进步还是不小啊,补过课的呢!有道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我淡道:“每个人都在进步,为了心中变太的梦想。说吧,张银月除了到你面前来彰显她在男女之间的得意之外,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说过吧?”
她点点头,神色冰严,道:“没错,张银月说张家已正式启动了对我们旗下企业的收购计划。”
“我靠……”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盯着徐向丽:“张家这是疯了还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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