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
管叔非常严肃的说:“是的,消灭!不能等敌人更壮大了,或者已经对我们产生了破坏行为了,才开始行动。防范于未然,将敌手消灭在萌芽的状态,这是一种策略。没有残忍的手段,无以让正义得到伸张。”
“往死里弄吗?”
龙王郑道:“不一定。能生擒之,为我所用,还是可以的。如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流放到光剑的解甲归田荒漠去。不杀,但不能让之成为国家未来的祸患。”
我点点头,稍稍有些沉默。也许吧,龙王郑的做法已经很仁慈了。
然后,我想了想,问道:“有没有查到,程正道的血统来自于哪里?”
宋叔和管叔相视一眼,眼里透着感慨与无助似的。随即,宋叔才说:“据我们掌握的程正道老家的地理位置来说,那里靠近传说中的神秘古地——九幽城。”
“我靠!九幽城?这地方在哪里啊?”我听得震惊了,激动得一颤。
没办法,九幽城,曾经几大家族进去了,活出来很少的人,然后天乱在家族中流行、遗传,让他们痛苦不堪。而舒家,也曾进去过,却并没有感染天乱,被视为神迹。
宋叔说:“传说中的九幽城,就在中部地带。有一句传说是,阳光与月光交汇照耀的地方,便是九幽之所,暗族世代生存的世界。暗族,顾名思义,就是黑暗的种族。可是,到底九幽城中有没有活物,未可知晓。因为当年进去九幽城的人,出来后,都没有提过,家族内训里也不曾提过,只是说九幽恶寒,后世永不准探访。在你舒家,因为你的老祖去的时候还且年轻,出来后,便隐匿于西凤,不再复出,估计连内训也没有吧?”
我点点头,说:“确实没有家族的内训。不过,宋叔,你这说得太玄了啊!太阳落下,月亮升起,二者光芒能交汇吗?这世上还有这样交汇的地方吗?在中部地带什么地方?”
宋叔说:“在中部的中原省,确实存在着一个地方,在那里有着阳光与月光的交汇之地。那个地方,是因为岩石的的折射,才在天气清朗的夜里,你能看到那片区域里,阳光灿烂在一边,月色漫漫在一边,不时还会有交汇流转。而这个地方,在中原省西北的盘古岭山脉深处。那里山高水远,自古以来就是荒芜之地。而程正道,正是被人遗弃在那里的一个小山村里。据我们的考证,在那附近,一定有九幽城的入口。但是,一直没能找到。也许,九幽城在别的地方,但程正道的养父发现他的时候,虽然冬月冷风吹,但他所藏身的草丛上空,却是阳光与月光交汇。”
我听得更觉得玄异非常,说:“这也太离奇了。你们真的在盘古岭山脉里搜寻过九幽城的所在之地吗?”
“是的,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一无所获。”宋叔点点头,“因为天乱这样的病痛,让我们只能去追根寻源,也许再入它发源之地,可能有所收获。但没想到,没找到九幽城,反而把程正道的身世给挖出来了。他原本是不姓程的,养父母也不姓程,而是姓牟。后来,养父母死后,他上了初中,才自己给自己改了名字叫程正道。这是一个大气的名字,但其人心性,未必与名字相符合。”
我说:“不是说玄古之墓里面也隐藏着可以治疗天乱的秘密吗?曾经我的父亲进去过,活出来了。这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毁掉曾经长洲庄园的那把大火,又是怎么回事?三位大佬,可以告诉我吗?”
他们相视一眼,神情很严肃,但还是点了点头,让我有点兴奋而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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