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芷珩心里慌乱,是因为穆云诃要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又害羞又害怕,毕竟三年没有深度接触过对方,她这幅身子又是极度娇弱和易碎的,她又担心,却又抗拒不了那失去了三年的感觉。
被他抱着,被他亲吻,被他疼爱,那是她这辈子的独有权利,是每一个女人都希望从心爱男子那里得到的。她也不例外。
“别、别那样……”她鼻翼快速扩张,娇娇软软的哼哼着,媚的滴水。
穆云诃呼吸沉重,却极致的温柔,亲亲她的下巴,含着她软软的唇,唇齿间都是他的气息和缠绵的诱哄:“乖乖的别动,让宝贝舒服,我会做得很好,你乖一点,乖乖的,我想你……”
洛芷珩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微微的疼痛,浓浓的满足和强烈的刺激,心跳都已经不正常了,耳边都是穆云诃浑浊灼热的呼吸,还有他一声急过一声的思念,在她空白漂浮愉悦的时候,耳畔中都是他低醇诱人的‘我想你’……
快乐就像是长满了花蜜的触角,在洛芷珩的四肢百害里穿梭,能抚平她所有的伤痛和煎熬,她在他怀里一点一点的安静下来,害羞的不敢睁开眼睛,小脸躲在他怀里,耳尖尖粉红粉红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栗。
穆云诃的大手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她的温暖之地,便安抚似的停留在她那儿,呼吸也很不正常,他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觉得又慌乱又提心吊胆又兴奋的。可是他怕自己做不好,怕自己的力道会上了她的娇嫩,又怕自己笨手笨脚没经验的惹她生气不满。
讨好,多明显的讨好!
穆云诃却丝毫没有一丝低微的感觉,他所有的亏欠,不是这样满足她身体需求的一次讨好就能还回来了,他欠她的太多了,他要走遍她所经历的所有的痛苦,他想感受她所有的痛,他想将感同身受这个词儿用在他们身上。
他第一次为女人做那种事情,竟然有种大姑娘上花轿的感觉,怕自己做得不好,在家里忐忑了好久,又仔仔细细的清晰自己,修剪的指甲整齐,就怕伤到她。
起身穆云诃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到底还是有不同了的,他很害怕,怕这份确实存在的陌生感和距离感会将阿珩带离他的身边,她迫切的想要确认阿珩还会留在他身边,阿珩什么也没有改变。但他却不敢直接扑到阿珩。
穆云诃心里多少次泪流满面,明明就是他的女人,是他亲媳妇,可他还得小心翼翼的不敢激怒她,她有一点风吹草动穆云诃就心惊肉跳的停下所有动作。他这辈子第一次伺候人,自己都快要血液沸腾鼻血狂喷了,她舒服的哼哼,他就只能看着嘴边手下的美味却不敢吃。他憋屈啊!
还好刚刚看她的样子是不排除不厌恶自己的触碰,她刚才应该很舒服的吧?
穆云诃声音嘶哑,还没问就已经烧红了耳尖,声音便又低了许多:“有没有不舒服的?”他想抽自己一嘴巴,他其实是想问,刚刚他此后的她舒不舒服?要舒服的话,能不能也让他舒服一下?他都硬/的发疼了。
舒服!怎么不舒服呢?大美男精心伺候,舒服的她几乎七窍流血骨头再次碎裂了!她从不知道男人修长的手指还可以这么用!穆云诃你很好啊,三年不见,你倒是学会了许多风流把戏啊?这么讨好女人的招式你都手到擒来?你厉害!
洛芷珩此刻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刚刚吃饱了就立刻翻脸。
她单纯干净的穆云诃究竟哪去了?到底是那个王八蛋交给他这么多花招的?这么讨好女人,哪个女人能逃出穆云诃的手掌?最可恨的是穆云诃这招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的?都用在过谁的身上?
穆云诃没来由的一哆嗦,觉得有点冷,有点渗得慌,一股杀气将他锁定,他立刻低头,就看见洛芷珩正红唇含笑,贝齿白白的对着自己,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凶残。
洛芷珩看着她的眼神有点质问的意思,穆云诃有点懵,他也没做什么啊?他俩现在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洛芷珩的身份已经不容置疑了,大家心照不宣,他不直接宣布洛芷珩的身份就一个目的,那就是保护她,等着将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抓出来灭掉。
“怎么这么看着我?”本来挺强势的穆云诃,洛芷珩一强势,她立刻势弱。
“挺熟练的啊,看来在你手中享受幸福的女人不少啊。”冷笑,阴森森的有些狰狞的说。
穆云诃冤枉死了,将她软软的小身子往上抱了一下,神色有些凶的道:“说清楚,什么叫挺熟悉?我明明很笨拙,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伺候女人,你别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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