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一身蛮力惊人,耍的招式不会好看,但军伍之人向来不求好看,而是只求杀人!
这一戟之力断然能让三人就此丧命!
但这独轮阵的可怕之处便是在于其防御之上,你出一招,无论威力如何,我这边便都是有至少十人出力抵挡。
而王图紧随其后的意图,便就是那出力抵挡之人!
但却是不想,在王贵霸道至极的一戟递出之后,王图紧随其后拆散那前来抵挡十柄刀刃,却是又有十柄剑刃接连补上,王贵全力一击依然被人十人抵挡。
王贵大戟撞在一柄大刀之上,只见那持刀之人瞬间吃力倒飞而出,但是王贵这被化解的力道所剩无几,一招不至重伤,而且那被撞飞的人很快便是被三人伸手抓住,巧妙地又给拖回了阵中。
阵型是丝毫不乱,更无一人受伤。
王贵大怒,提戟就是朝着一个不顺眼的家伙当头砸下,然而这力道又是被人化去七八,即使能命中一人,这力道却是无伤大雅。
即使两人一攻一拆,仍是无法伤及一人。
这一番猛攻未果之下,两人很快便是陷入了无力的状态。
怎么无力?每一招都被一群人尽数化解,就像那砸在棉花上一样,这还能有力吗?心性平稳的王图倒还好,始终在寻找着这独轮阵中的破绽,可这向来就是一句话不对就要抬手杀人的王贵如何能平静地下来?
只见其面色在顷刻间已是憋得通红,舞着大戟就是一顿猛砸!
宣舟身处阵中却是一脸的平静,而那本就是信心十足的普华此刻心中更是不免泛起了冷笑,“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我还真当是什么过江龙,真不知普真普假那两家伙是怎么被这些人留了一日。难不成是这段时间换了口味,想跟我争一争这女人的滋味?”
再看这阵中,王贵额头已经冒起了屡屡白烟,这便是他使出全力的征兆,宣舟在一旁看热闹,对杨文妃笑道,“上次咱们打的赌你输了还没兑现赌注,咱们今天再赌一个如何?”
杨文妃冷眼相望,就是不说话。
宣舟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说到,“这阵法确实有些门道,但我也看出来了,这玩意儿最大的破绽就是这一百零八人手中的兵刃五花八门参差不齐,想必都是些从山下找来的匪人,这阵法的默契程度不够,而兵刃长短不一这也就是代表着他们有时这出力拦截的力道出力不够,王贵只要如此玩命地打下去,就肯定能撞着那么一次。”
这杨文妃正在心里讥讽这宣舟又在自作聪明,却是果不其然地瞧见那王贵原本无力可用的大戟竟是真一下撞飞了两人。
这一次出手拦截的均是短兵,后者来力不及,还没赶到出力化解,那王贵的大戟便是已经砸在了一人的胸口,庞大的力道加之王贵此时的怒气,一下便是那人的内脏给震得粉碎,连带着身后一人都一起给撞飞了去,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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