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秋哥你继续说。”
“还说什么?他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白微:“……”
凌衣白给越逢秋点了个赞,又问:“那张军和刘鑫是什么关系?”
“这个关系可神奇了。刘鑫说他们是关系比较近的同事,以前偶尔下班会一起喝一杯,他那段时间又失恋,家里又各种烦恼,心情很不好,多亏有张军开导。张军却认为他是世界上另一个刘鑫。他们惊人的相似,就像镜子里照出来的一样。”
白微说起这些就不由摇头:“所以别人背叛刘鑫,或者令刘鑫痛苦,他都要站出来,为刘鑫讨回公道。”
“这不是精神病吗?我靠,万一精神科医生真的给他鉴定出精神病,他不会被判无罪吧?”凌衣白差点拍案而起。
白微跟卫晔对视一眼,皱眉道:“应该不会吧。他这样思虑周全,杀了两个人,独自碎尸埋尸;还跟踪我那么久,在我去停车场的时候,从后面袭击我,把我绑回了他家里,还知道把我身上可能是追踪器的东西收走,都丢在公交车上,可以说是思维缜密了。有完全行为能力,就可以判罪吧?”
刘琬瑆接道:“所以他把你定为目标,一是觉得是你害他的完美犯罪被发现,二是因为你‘背叛’了张一鸣?”
白微默,越逢秋从旁回道:“基本上是这样。他还知道卫晔是首富之子,张一鸣家里却有因公致残的父亲,那么巧,张一鸣的父亲以前还是卫晔家中企业的员工。”
“所以卫晔一家为富不仁,不但害了人家老实巴交的父亲,还把年轻有为的心理医生的初恋夺走,实在是可恨。最可恨就是那个初恋,”凌衣白笑嘻嘻望向白微,“见异思迁、爱慕虚荣,攀了高枝、抛弃可怜的医生,啧啧,这个故事版本果然合乎lse的逻辑呀!”
白微一脸无语:“你连他的用词都知道。”
越逢秋继续说:“吕莹莹和刘鑫分手,是因为家里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刘家有个疯疯癫癫的女儿,还有个要考大学的小儿子,刘鑫一个月工资,除了自己花,只够给姐姐看病,刘鑫父母还要供小儿子上学。
“这样的家庭,吕家觉得负担太重,而且家里有个精神病,怕会遗传,逼着他们分手了。之后吕莹莹找的男朋友,家中父母是县里的什么官,也比较有钱,张军就认定吕莹莹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比起吕莹莹来,陈慧更冤枉一些。因为她跟刘鑫就没相处多长时间,她是外地人,发现刘鑫除了工作还好些,基本上一穷二白,彼此间又没什么感情,就分手了。张军杀了吕莹莹,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去跟踪陈慧,恰好发现她在跟人约会,就把她也杀了。”
三个女孩都很无语,遇上这样的精神病,真是没道理可讲。
“幸好卫晔发现及时,白微没有事。”刘琬瑆叹道,“不然可真追悔莫及。”
她说完举杯祝酒:“来,为白微的大难不死,为凶手终于落网,我们干一杯!”
白微跟着举杯喝酒,心里却被刘琬瑆刚刚的话触动,想起了点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她却抓不住,又有别人拉着她说话,一来二去的,她就忘了这事。
直到吃完饭,大家四散回家,白微晕晕乎乎的牵着卫晔的手走到自家楼下,也说起:“幸好你第一时间就发现我被那个变态绑走了,不然……”
“不然你不是也有杀手锏对付他么?”卫晔笑道。
白微摇头:“那也很可怕啊,就算我k了他,不也是自己和一个变态杀手共处一室么?尤其那里还是杀人现场。也幸亏从停车场到他家有一段距离,足够让冰火刃惊醒我,不然,他把冰火刃一起收走,我可就……”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顿,连脚下的步子都停了下来,卫晔以为她在后怕,就揽住她安抚:“不要想那些了,发生过的事情还没忘记,你又想这些,是不怕自己睡不着觉么?”
“不不不,也许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了呢?”白微喃喃,只觉一阵透骨寒意袭来,“那一次ng,也许根本不是为了救黎璟,而是……”
卫晔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白微打了个寒战:“我,我之前还ng过一次,就是我们给琬瑆接风那天,不是把黎璟从李珊娜爸爸手里救出来了么?那天还是张军把黎璟带走的,但是他说他不是为李珊娜去的饭馆,是为我!而我是第二天下午在咖啡馆打盹ng的,回到的是开庭那天!那天正好是他在法庭做记录!天啊,我为什么会在喝完咖啡之后打盹,我以前怎么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滔滔不绝、语速极快,情绪又十分激动,把卫晔听的云里雾里,只能圈住她哄:“别怕,你慢慢说。”
“然后他就转移了目标,要替刘鑫报复李珊娜的爸爸,所以他转去跟踪李珊娜,我在第二天就没有再ng!他妈的,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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