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理叹息一声:“刚才小侄借机曾隐晦的点了他一句,可惜,他还是执迷不悟啊!”
冷晗有些无奈的道:“毕竟他是从宗门里出来的人,和朝廷还是不能一条心啊,可惜老夫两年多的心血和精力,全都白费了。”
“还是小侄不争气”
付明理满脸歉意的向冷晗一拱手,略显羞涩。
冷晗摇了摇头,无奈的道:“这怪不得贤侄,遍数天下,只有一个言无玉,同样也只有一个酆琴啊!”
付明理突然一抬头,眼中精光一闪,道:“不过,不是还有一位季晴川吗?”
冷晗恍然抬头,笑着拍了拍付明理的肩头:“还是你年轻人脑瓜好使,对啊,还有季晴川呢!”
“这个,还是小侄去吧!”
听到冷晗的认可,付明理赶忙凑了过去,谦卑的一拱手。
戌时末,付明理匆匆走进凤鸣居,叫着小二定了一个房间,然后找来一位年青人,两人要了两盘小菜,一壶烧酒,一边吃着,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初时,年青人还连连摇头,脸上带着一抹不屑。随后,在付明理沾着酒水在桌上写出月下独酌后,他的脸色大变,一抹惊异连连闪现。
最终,他似乎点着头,同意了什么。
这个混乱的夜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穆丰有的知晓,有的则丝毫不知。
他知道,他进入帝都,一定会触动些什么人的神经。
但他不知道会触动那些人的神经。
就如同他知道,一定会有人向他出手,比如苦行道的人。
但他不知道到底会有那些人对他出手。
反正,在这个夜晚,有朋友聚在他身旁,毫无戒心的陪他吃酒,与他共饮,这就够了。
高阳博第一个酒力不支,醉倒在桌上,老老实实的跟个孩子一般,憨态可掬。
其后是容欢和秦煌。
两个人是对拼着倒下的,没有谁劝,更没有人去拉,两个人相拥相抱的凑成了一对,倒在地上。
玉胧烟、玉君心早就在两人抱在一起时,羞红着脸拉着沈圭岳跑掉了。
剩下三个人被楚湘竹的金带少年抬着送进屋里。
然后,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院子,转眼就剩下穆丰和楚湘竹。
“牵霞,还有茶水吗?”
穆丰扯过一条汗巾抹了抹脸,回头叫了一声。
“有,有的”
听到穆丰的叫声,牵霞从屋里跑出来,一边跑还一边笑得合不上嘴。
“还笑,等那家大少爷明儿醒来,饶不了你们。”
织虹跟在后面捂着嘴,强自冷静下来,笑道:“爷,这可怪不得我们,少爷和容少爷抱得那个紧,我们掰都掰不开。”
穆丰、楚湘竹对视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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