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的捻着胡须的手顿了一下:“皇上既叫我一声老师,可知臣刚刚在教你如何坐,不知礼,又怎能坐的稳这天下!”
年定坤轻笑了一声:“听老师的意思,竟是有坐这天下的意思,不然又怎深谙这为君之道。”
老师的脸涨的通红,年定坤有些想笑:先前不是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吗?竟连这点言语都受不住吗?
“既无坐天下之意,便知君为臣纲,为天子授业,老师只需倾囊相授,至于其他,朕自有定论。”
年定坤收了架势坐回言之身边,对翡翠说:“叫人再设一张桌子,以后,我便都坐在言之哥哥身边了。”
翡翠面上还有未退的喜色,福了一福:“是,奴婢这就叫人去。”
两个宫人在离言之不远处放了一张案几,年定坤把手放在膝上:“老师,可以开始了。”
白胡子老头径自拿出一本书念到:“拿出淮南子,翻到中篇六卷。”
年定坤和言之翻书的声音停止后,老师就开始摇头晃脑地读起来了:“南隅有神童,六岁识万字……”
年定坤听的甚为无趣,在脑袋昏沉反复挣扎后,终于忍不住拿出一张白纸,想了些许时候,提笔画起来。
没过一会儿功夫,纸上就跃然呈现一个难以辨认的人脸,至于,为什么能看出是个人脸,不过是倚着有一对眼睛,一双耳朵,一张嘴才辨认的出来。
年定坤在底下写了一排小字:言之哥哥,阿坤给你画的像像不像啊?
然后吹了吹,待墨迹干后,年定坤把纸揉成团扔向言之的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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