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惊恐地转过身来,看着嘉年放大的胡子拉碴的俊颜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嘉年看着院里立着的年定坤,有些漫不经心地拉住了翡翠。翡翠抚着胸口道了声谢,嘉年却好似未闻,径直向年定坤走去,似乎拉翡翠一把也只是顺便。
翡翠有些气恼的在后面多了下脚,看见年定坤的笑意,马上又小跑着跑到年定坤身边。
年定坤看着几日不见,便满身酒气,胡子拉碴的嘉年,忍不住笑道:“我看你这个贴身侍卫可是历朝历代以来最闲最大爷的了,几日不见,便”
年定坤在脑海里使劲思索着,才想出来一个合适的词好替代“邋里邋遢”,打了个响指,笑道:“如此不羁。”
嘉年不理会她这句话,只是看着她:“做什么?”
年定坤也收起了嬉笑:“我找你不就一件事嘛,陪我出宫,这次顺便还带上翡翠,她近几个月在宫里可憋坏了。”
嘉年看也没看翡翠,脸色有些臭的说:“带不动,重。”
年定坤差点没忍住笑喷,拉住了将要向前争辩几句的翡翠,正色道:“你拾掇拾掇,从宫门出去,不要你那溜房檐的功夫。”
嘉年点点头,转身回了屋。再出来时,已是另一番模样。
翡翠边走边悄悄地乍舌道:“皇上,这嘉年侍卫怎的变这么快,比女人化妆还可怕呢。”
年定坤笑着悄悄说:“仔细点说,他要恼了,才比女人抓狂还要可怕呢。”
翡翠笑着耸耸肩:“皇上真会说笑。”
“你要不试试?”年定坤忽然坏笑着说。
翡翠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惊悚。
很快到了空门口,今天是元月,连侍卫戒严都松了不少,只剩一两个新兵蛋子在门外驻守,其余的人都凑在一起吃汤圆,好喝着刚烫的酒,五幺六和的喊着。
翡翠将腰牌递了出去,小兵带也没认真看,只是看见翡翠这几个字,便放行了,礼也没行,想是心思没在这上面吧。一行人倒也没太在意,事情越少越好。
翡翠出了宫便如脱缰的野马般,笑嘻嘻的不停的问年定坤:“小姐,咱们去哪玩?”
未到年定坤回答,便自顾自地回答:“我听咱们宫里的太监小路子说这元月要数朱雀大街最为好玩,猜灯谜的,卖面具的,还有好多小吃。要不去逸仙桥附近也好,那里有卖元月专门用的花灯,可以许愿,可比宫里太监宫女们在太液池里放的花灯要好看壮观许多,还有啊……”
还待在说,年定坤已转身拉了翡翠的手,终是让翡翠安静了会儿,对着嘉年说:“要不咱们就去朱雀大街吧,先买个面具才行。”
嘉年未应,翡翠已兴奋的拍起掌来:“好呀好呀,然后,咱们再去胡吃海喝一顿再猜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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