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敏才道:“殿中侍御史文彦博,怎的,贵刊副主编你都不认得?”
方才闲聊之际,葛敏才得悉这两位是新闻部新聘的记者,听得他们这般答话,不由得暗自狐疑。
陈慥笑道:“我俩初来乍到,文大人贵人事忙,还不曾相见。”
葛敏才顺势打听:“你们东家……啊,还有三殿下,他们是不是甚少掺和编辑部的事情?”
陈慥答他:“这两位确实不常见。”
“那么……投稿是谁审批的?”
“新闻栏目的稿件由王先生和司马大人审批,其余栏目一概是主编、副主编负责的。”
葛敏才喃喃自语道:“看来,那草包没有诓我。”
陈慥就在他身侧,听得真切,好奇问:“草包?你说的是三殿下么?”
“不,不!”葛敏才讶然否认:“草包是你们东家,季常怎会以为是三殿下?”
“东家?”
陈慥比他更惊讶:“东家才思敏捷、见解精辟,怎会是草包?”
却是苏轼接话道:“因为,东家在官学里头闹过不少笑话……”
他把从父亲、同窗那处听来的事情娓娓道来。
陈慥听罢难以置信,道:“定必是有人嫉妒东家才华横溢、年少有为,胡编乱造的。”
葛敏才吃吃而笑:“他有什么才华可言?更遑论年少有为了。”
苏轼答他:“晚生之前也以为他是个草包,但经过昨日一事,倒觉得季常的推测最为合理。”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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