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确实,能有什么法子?
二人的心情,如同车窗外的风雪一样,茫然、不安,也无奈。
……
——“菡萏馆?”
编辑部的会议室里,只得虞茂才一人留守。
斑白胡须下的嘴动了动,刘沆挑起眉毛,问道:“他们去菡萏馆做什么?”
“东家说是要开,开……”虞茂才仔细想了一下,才记起那个名词:“开什么‘年度财务大会’,本来是邀的两位大人出席的,可是你们迟迟未来……”
文彦博问他:“那王安石、司马光呢?”
“东家说《汴京小刊》这边不能没有人出席,三殿下便让他们顶替二位参加‘财务大会’……”
刘沆没有作声,用炯炯有神的双眸,注视着虞茂才的每一个微细表情。
虞茂才被他盯得发悚,禁不住说漏了嘴:“三殿下他说这般正好……”
“正好?”
刘沆半瞇起眼,追问道。
虞茂才也不知柴珏所说的“正好”是因为什么,便胡猜道:“听东家的意思,这会议全是和钱银有关的……殿下或许是想说,两位大人大约不会有兴趣,正好……”
“真真是正好,我是认真地不愿去这劳什子的‘财务大会’!”文彦博气恼道:“钱钱钱,钱钱钱!乐琅那小子是不是钻钱眼窟窿里去了?”
说着,他伸了伸懒腰:“烦心了一天,正好回府歇息一下。”于是,便要转身出外。
“慢。”
刘沆止住他。
“嗯?阁老,你不会是想去吧?”
文彦博略有讶然地问。
刘沆颔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既是‘正好’,顺道走一趟又何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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